我為什麼不碰字畫,就是因為這個東西不像瓷器,特徵非常明顯,能看出來真假,即使是官仿官也能輕易看出來,字畫就不一樣了,有時候真的看不準,大家看了一圈,能確定是仿的,但是不確定那個朝代仿的。 我剛出飯店,看著王爺騎著腳踏車回來了:“師父,今天我給你找來一個難題!” “嗯?什麼難題?” “我收了個字畫,這個字畫厲害的不行,找了不少行家,都懵了!” “是嗎?什麼畫啊!” “到家就知道了,我給師哥他們也叫來了,一起看看這幅畫!” 回到院子,兩個師哥都沒來呢,我把字畫拿出來讓王爺看:“師父,你看看這幅畫!” 王爺拿放大鏡看了半天,也有點懵:“這幅畫不是在臺北嗎?” “對啊,都這麼說,但是大家都說是仿的,至於那個年代仿的就不清楚了!” 師父看著畫不說話了,拿出電話,就出去打電話了,兩個師哥姍姍來遲,師孃喊我們吃飯,我跟王爺吃的很少,王爺都沒喝酒,兩個師哥感覺氣氛不對,也沒吃多少,大師哥小聲對我說:“啥情況啊?” “趕緊吃,吃完飯你就知道了,我建議你多吃點,我害怕你看完就沒心思吃飯了!” 吃完飯,帶著兩個師哥來到工作室,兩個師哥拿著放大鏡看了起來:“嘶,這,師父,你怎麼看?” “我看仿的,但是這畫有記載在臺北省故宮博物院。” “師弟,你怎麼看?” “我看不明白了,這東西有點嚇人啊!” 我們師徒四人坐在椅子上喝茶,都不說話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來了一個老頭,看著跟王爺差不多大:“老王,啥事啊,非讓我過來!” “呦,你們師徒都在啊,這位是?” “這是我新收的一個徒弟,今天的事跟他有關,他收了個字畫,找你來看看!” 王爺讓老頭看了眼字畫,老頭拿著放大鏡看了起來:“這,這,老王你從哪裡淘來的啊?” “我徒弟在潘家園收來的,看不懂了,讓我看看,我看是仿的!” “我看是真跡,但是這幅畫有問題,問題是對不上記載!” 老頭來了我給倒了杯茶,老頭也不喝了,也有點蒙圈,最後直接走了:“你兩個先回去吧,我帶小宇去找行家看看!” 師哥走後,我問王爺:“去哪裡啊,師父?” “找老王去看看,咱倆開車去一趟!” 開車來到王叔家裡,我敲了敲門,沒一會保姆開的門,看到是我跟王爺:“二位稍等,我去通知下!” 門直接關了,把我跟王爺扔在門外,沒一會王叔就出來了:“王老來了啊,家裡的保姆不懂事,實在是不好意思!” 剛進客廳,宋嬸就在說保姆,王爺對宋嬸說:“行了,別說他們了,他們也是按照規矩來!” “王老讓你見笑了!” 王爺對宋嬸說:“今天我們冒失的來,也沒跟你們打聲招呼,主要是遇見了個急事,讓老王看看!” “王老,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啊!” “老王我讓你看個東西,小宇,讓你王叔看看!” 我把字畫拿了出來,保姆非常有眼力見,幫我把畫開啟,我把字畫放在桌子上:“老王你看看這幅畫!” “王老,有你在,還用我看啊!” “老王,你看了再說!” 王叔看了一眼,對保姆說:“把放大鏡拿過來,我看看!” “王老,這幅畫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從哪裡來的啊?” “小宇收到的,我看是仿的,我一個朋友看是真跡,所以讓你看看!” 保姆把放大鏡給了王叔,王叔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是真跡,但是這個跟臺北省故宮博物院的那幅畫一模一樣,但是這幅畫少了兩個印章!” “哦,仔細說說!” “你看畫的左下角,少了兩個印章,剩下的印章一模一樣。” “老王,你跟我仔細說說!” 保姆給大家倒茶,王叔擺了擺手,保姆都出去了:“王老,這件事不能往外說啊,就前兩年的事,我有個生意夥伴就是臺灣省的,他託關係讓我們看了一次那幅畫,那幅畫雖然都說是真跡,但是我不那麼認為,很多專家跟我一樣,都認為那幅畫絕對不是趙佶親自畫的,而是代筆,趙佶很多畫作都是代筆,最後他落款,我感覺這兩幅畫,都是一個人畫的!” “這幅畫跟那幅畫不同之處,那幅畫周圍很乾淨,沒有這幅畫這個題跋,所以我敢肯定兩幅絕對不是一幅,這就更加說明了兩幅畫有可能是一個畫家畫的!” “老王,你說的意思,這兩幅畫都是真跡?” “對,這紙張也是北宋的紙張,但是也不保證明清兩代人用北宋的紙,仿了這幅畫!” “王叔,你給我說迷糊了,您的意思,這幅是真跡,要是真跡的話,這些印章怎麼說,兩幅畫印章相同,還有乾隆的題跋,乾隆不可能在兩幅畫都做題跋吧?” 我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大家都不說話了,真的是一看一個不吱聲啊,王叔點了根菸,遞給我一根,我倆坐在椅子上抽菸,王爺喝著茶,宋嬸看大家不說話:“要我說,你們就別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