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前江平之注意力並沒在他們身上, 戰鬥一觸即發,到此刻前並無什麼言語。 直到這時,江平之清楚地聽到了“古神教”這三個字。 這三個字之前只聽過一次,但印象十分深刻。那是楚帥昏迷轉醒後跟他說起的遇刺情況,其餘說的十分簡練,但特別提到了彭衝所說的“古神教”。讓他以後多加留意。 他本只是看熱鬧心態,此時聽到這個詞,在酒精的發酵下,不禁怒火攻心。 他毫不猶豫,從桌子上竹筒之上抽出一根筷子, 手指和手腕灌注真力,用力一擲, 筷子向著白衣男子後腦飛速射去! 要知道江平之自從服食丹藥後,每日緩緩增長,今日已是非同小可。 筷子飛射速度,甚至已隱隱趕上筷子破風聲傳遞的速度,不出意外,下一個眨眼的時間,白衣男子的腦袋就會被筷子前後洞穿。 但是他沒有。 白衣男子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在江平之動手的瞬間,拿扇右手立刻負在身後,扇面啪的一展!摺扇舒展開的瞬間,正好擋住飛射而至的筷子。 但他似乎沒想到筷子所含真力如此之強,筷子被擋住一瞬竟然並不脫力掉落,而是繼續激射向前! 他面色一斂,手腕一抖,扇子用一股巧力,像銅鏡折射光線一般,把筷子引向了側面牆壁。 筷子速度不減,直插入牆壁木板一半!上下搖晃。 白衣男子這時才轉過身來,嘴角一勾,說道:“這位朋友,我等你出手很久了。” 江平之緩緩道:“我不是你的朋友,我頂多算是你的擺渡人。” 白衣男子奇道:“擺渡?擺渡向何處?” 江平之眼中精光一閃,大喝一聲“黃泉!”, 飛身向白衣男子射來! 白衣男子並不驚慌,一招一式與或江平之以攻對攻,或以巧力拆招,或閃轉騰挪,從容不迫。 江平之這邊無刀在手,並無精妙招式,只硬橋硬馬,並手為刀,以身為槍,與之搏殺! 兩人速度都是極快,打到後來,楚掬月只覺已經看不清他們的動作,只看見兩個身影上下翻飛。 戰至數百招,白衣男子久戰不下,每每搶佔先機,江平之卻總是憑藉內力硬打硬抗,攻己必救。自己卻不想搞成兩敗俱傷的局面。就只得收手回擋,爭取來的優勢又蕩然無存。 江平之也覺得壓力頗大,對方招式巧妙,攻時如空山細雨無處可躲,守時又如鐵傘蔽日,密不透風! 這麼消耗下去,自己傷勢累積,必然吃虧。 正想到此節,白衣男子在快速騰挪中,突然腳步虛浮,似是體力不支。 “機會!” 江平之一記掃堂腿,攻其弱點,白衣男子變招,立刻原地生生拔高一尺,可惜還是被江平之掃到,身體失衡,仰天便倒! 白衣男子尚未墜地,江平之大腿發力,往前一躍;跳至白衣男子上空,雙手握拳高舉,收起小腿,內力灌入膝蓋之上。 要用借下墜之力壓住白衣男子胸口,把他跪死在地! 誰知這時白衣男子得意一笑,哪還有半分摔倒模樣,他人在半空,先前假意失衡手作本能揮舞狀,袖口正對著江平之眉心,一根銀針,如電射出! 江平之人在半空,力已用老,難以騰挪躲避; 眼見要被銀針射中,舌綻春雷!腰腹驟然使力,倒卷下身,憑空一個後空翻。落地在兩步之外。再看他的眉心,被銀針擦過,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可謂險之又險! 白衣男子落地後,順勢一個倒滾,拉開距離;然後施施然站起,含笑與江平之對視。 兩人兔起鶻落,看得楚掬和嶽松齡目眩神迷。 兩人停下後,楚掬月才回過神,手持長劍,躍躍欲試,想找機會支援江平之。 她雖然不認得他,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但白衣人看似隨意地站著,渾身上下毫無破綻;一時竟不知從何處下手。 “攻他後背!” 江平之出聲指揮,自己一個踏步上前與白衣人戰到一起。 楚掬月聞言繞至白衣人身後,與江平之一前一後夾擊白衣男子。 先前白衣男子以一敵眾遊刃有餘,是因為自己武功勝過眾人不少,而江平之雖然招式上不如自己,但反應極快,內力雄厚,本與自己在伯仲之間。 楚掬月一經加入,就打破了平衡; 有時楚掬月空門大開,自己卻不敢出擊,怕被江平之所乘,有時江平之一掌打來,本可輕鬆閃過,楚掬月卻事先橫劍在閃躲方位上,躲過去等於自殘,便只能硬抗化解。 更要命的是,江平之體力內力都似綿綿不絕,沒有衰弱的跡象。 眼下雖然和二人戰成平手,但時間一長,發展下去可能不妙! “罷了,讓爾等見識一下我古神教仙家法器!” 他一根飛針逼退江平之,回身掃腿逼退楚掬月,大袖一揮,一顆紅色透明琉璃珠從中飛出。 江平之聞言已在戒備,但寶珠並未襲向自己,而是懸浮白衣男子身前半空滴溜溜打轉。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