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家媒體記者也站起來，高聲道：
“張教授，我關注到直播間很多網友，也想用這個問題作為您跟大家互動的開始，不如您就花點時間，親自解釋一下如何？”
【聽說張教授要解答這個經濟學問題，我翻了三座山坐壞了五輛牛車，帶著全村人眾籌得來的十塊錢，特意來網咖看直播。】
【你們村不會就你自己吧？】
【叫聲爺，我給你發100塊錢紅包。】
【爺爺，我是您失散多年的親孫子呀。】
【爺爺，爺爺，爺爺…】
【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來了小時候看的動畫片。】
【你說的是葫蘆兄弟嗎？】
【噓，大家都別搗亂，我們要豎起小耳朵，聽張教授解答問題。】
張教授站在臺上，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
雖強力忍住心中的慌亂，可他的眼神早已出賣了自己。
“你看張教授的臉色有些不對，他不會是生病了吧？”
“怎麼回事？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
蘇黎這時站了起來，拿著話筒朗聲道：
“張教授，以上那兩個你沒有及時解答的問題，我記得好像都在您的論文中出現過。”
“你現在為什麼解答不出來了呢？”
張教授穩住心神，強裝鎮定道：
“我只是在想如何深入淺出的，把這個問題講得大家都聽得懂。”
蘇黎繼續追問：
“我記得您之前發表的那篇論文《金融資產定價模型》唐教授也提出過類似的見解，”
“後來唐教授身體出現了問題，您就剛好發表了這篇論文，對此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張教授臉色一變：“你這個問題帶有誘導性，我拒絕回答。”
蘇黎這話等於一石激起千層浪。
無論是現場還是直播間的觀眾，都開始討論起來。
“這麼說來確實有點奇怪哦，張教授跟唐教授，原本研究的根本不是一個方向，”
“可是你們有沒有發現，他發表的論文好像都是，沿著唐教授的路子在走。”
另一個脖子上掛著相機的記者補充道：
“而且張教授研究問題的方法，和技巧好像都是沿用唐教授的。”
這些人雖然把聲音壓得極低，但是蘇黎卻用術法讓他們的對話，清晰的傳播出去。
眾人聽到這些議論，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張教授。
直播間的網友也開始激烈討論起來。
【難道張教授的這些論文，都是剽竊的唐教授的嗎？】
【我實名舉報張弛源教授，在我上學期間曾多次對我進行性騷擾，導致我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等等讓我找一下我的三觀，它離家出走了。】
【我也要實名舉報張馳源，曾經對我多次實行精神pua勞力壓榨，還有人身攻擊！】
【話說這不是學術大拿報告會嗎？怎麼成了舉報大會？】
這時，趙天向悄悄挪到蘇黎身邊，對她耳語了幾句。
蘇黎離開座位走到臺上，盯著張馳源道：
“釋出會開始之前，你就曾要求過現場媒體記者，儘量不要提較深的經濟學問題，”
“我很好奇，是你擔心在場的各位聽不懂，還是你真的回答不出來呢？”
張馳源神色一僵，臉上溫和的笑容瞬間消失。
冷著臉對身邊的助理，以及工作人員道：
“這個人就是來現場搗亂的，你們的安保工作是怎麼做的？”
蘇黎抬手一揮，幾個正想上前的工作人員立即動彈不得，定在那裡。
“張教授急什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現場以及直播間近百萬的觀眾，不可能都聽不懂你解釋的內容吧？”
“既然大家現在已經對你存疑，最好的自證清白方式，就是拿出真正的實力來，不是嗎？”
張馳源以往給人的溫和謙遜的形象，再也維持不下去：
他怒視著蘇黎：“你居然在共眾目睽睽之下利用邪術，我這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蘇黎坦然一笑，語氣輕飄飄的：
“張教授急什麼，到底是誰在利用邪術，可不是憑你一張嘴說說就行的。”
【天啦嚕，這不是仙女神算嗎？她怎麼也來張教授的學術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