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自殘或拿劍刺他。 她盜庫房的銀錢慷慨送與對手,被發現後要死要活,以死相抵。 可當她真正消失後,他心裡忽然慌了。 前所未有的著慌。 她怎麼能死呢? 她怎敢死呢? “柳鶯月!柳鶯月,你若再不出現——” “在呢!火摺子不燃了。”柳鶯月看著手裡熄滅的火摺子,腦袋疼。 想必是摺子裡的硝石用完了,怎麼也吹不燃。 “燃火摺子!”秦熠然心中的石頭落了地,朝聲音方向大聲說。 “燃不了,裡面的硝石用光了。”柳鶯月摸索著,轉身往回走。 沒有月亮的晚上,松林裡比路上更加黑暗。 沒有火摺子,沒法找松油,就沒法做火把。 可走著走著,不知踩到了哪裡。 柳鶯月痛呼一聲,“哎喲。” 秦熠然眉頭緊鎖,朝聲音方向飛撲過去。 將柳鶯月一把抱起,“你怎樣?”喜歡被換親,她嫁未來暴君種田逆襲()被換親,她嫁未來暴君種田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