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鳴人他們來了?!
我想掙開舍人的手,但他的另一隻手心冒出一團薄荷綠色的光球——雖然我不知道那究竟有什麼效果,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太放縱你了,朝露,不要再違抗我。”
他想將那光球按入我的體內,我召喚出須佐能乎,濃烈到形成了實質的查克拉鎧甲將他的手從我手腕上彈開。但如果他那剝離查克拉的招式能穿透須佐,現在這招也未必不能。
我揮舞白牙與他拉開距離,在靈刀之外又纏繞上雷切,好在這薄荷色的光球看來無法吸收和滲透查克拉,它被順利的擊為齏粉,化作一陣光點消散在空氣中。
而一個更好的訊息是——這座城堡據說被強大的查克拉保護著,無法被摧毀。但現在看起來,似乎是無法從外部摧毀。
隨著我剛才那一擊,半個餐廳都毀於一旦。
現在是我站在高處,俯視著站在地上的舍人了。
我對他笑道:“站在地上仰頭看人的感覺怎麼樣?”
一聲鷹唳從窗外響起,佐助的忍鷹在外界的昏黃之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
佐助找到轉生眼了?!
我立刻從破損口衝了出去,跟上了忍鷹。
遠遠地,我看見幾只像是佐井用忍術製作成的大鳥,突破了層層傀儡的封鎖,朝著我所在的方向趕來——龐大的須佐能乎,不管在哪兒都的確非常顯眼。
而忍鷹飛行的方向,遠遠地,我瞧見那個地方的碎石拼合在一起,形狀像是舍人衣服上的家徽——
一輪彎月,半裹著一枚圓球。
忍鷹筆直的朝著那枚圓球飛去。
但須佐能乎的顯眼既能為同伴指明方向,也會成為敵人最好的靶子。
我回頭看向身後,舍人神色陰沉的朝我追來,他身後浮現出數枚查克拉圓球,即便隔著一段距離,我也能感覺到每一枚圓球蘊含著巨大的能量。
“朝露,如果你再不停下,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
我無聲的笑了笑:“那很好啊!這說明你把我視為平等的對手了。”
綠色的查克拉圓球向我轟殺而來,但瞄準的都是四肢,看來舍人並不準備殺死我,而是想要活捉我。
查克拉球擊中了我的須佐,激烈的能量碰撞造成了巨大的爆炸和震動,但我也因此得以獲得更強的推動力,轉眼就已經衝到了日月岩的跟前。
舍人力量雖然強大,但他好像沒有什麼戰鬥經驗。在對能量的細節把控上,甚至比不上忍者學校裡的學生。
而且萬幸的是,舍人剝離查克拉的忍術似乎並不能無止境的使用,所以他必須留著對付最棘手的敵人——
我想在所有人裡面,對他威脅最大的,應該是曾經拯救過世界的鳴人。
我收起須佐,在這圓形的“山”上落下,忍鷹為我指明瞭巖體裂隙間的狹窄入口。
從外部來看,這座日月岩沉寂如死物,內部卻透著岩漿般的紅光,懸浮許多血色的泡沫。
沿著唯一一條甬道前進,我在路的盡頭看見了佐助的身影。
我朝他跑去:“鳴人他們攻進來了,舍人追過來了!”
他皺了皺眉頭,“這邊。”
隨著接近洞穴深處,我已經隱約能看見洞內的情形——
這座圓形的山岩內部被鑿空了,其間佈滿了金黃色的環形支架,而在支架內,一枚巨大的眼球發出瑩瑩亮光,那光芒從周圍的金色金屬架上反射開來,看起來如同一枚金色的光球。
它太過巨大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是一枚眼睛,恐怕很難意識到它真的是一顆眼球。
佐助問我:“你準備怎麼辦?”
“羽村說轉生眼上有符咒,只允許他的後裔碰觸,否則會被吸盡查克拉,儘管我覺得擁有宇智波血脈的我們應該擁有羽衣的血脈,從源頭上和羽村同源,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冒險。”
我開啟了寫輪眼,對著它發動了“神威”。
“……我要把它帶走,交給寧次。”
“你現在的‘神威’,能夠吞下如此巨大的事物嗎?”佐助握住了我的手,他的身上燃燒起屬於他的查克拉光焰——非常濃郁的紫色。“我幫你。”
屬於他的查克拉源源不斷的輸入我的身體,明明我昨晚已經在他的頸側咬下了咒印,但還是不得不使用這種體外的輸送方式。
因為從咒印通道傳來的查克拉比我預想中的少很多。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