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發現了這一點,然後驚訝的告訴了他。
佐助道:“零尾的運作邏輯是將人的負面情緒轉換為查克拉吧……抱歉,我現在可能沒什麼負面情緒。”
……怎麼還能這樣!
在吞入轉生眼的過程中,我清晰的感覺到了“神威”的極限——不,那不是神威的極限,那應該是之前在卡卡西身上,屬於他查克拉的極限,然後是我的查克拉極限——
卡卡西的極限大概是轉生眼的一角,而我的極限大概是轉生眼的一半,剩下的那一半……
我握緊了佐助的手,向他索取他的力量。
,!
這此期間,我感覺到我的眼睛越來越乾澀、脹痛、視線模糊,但我知道這很正常。
因為我第一次正式使用神威,就完全超過了身體習慣的極限。
“呃啊……!”
當轉生眼的光芒徹底在我的瞳術中熄滅,我終於可以捂住眼睛,將它緊緊閉合。
撕裂般的痛楚讓我久久難以睜開眼睛,我用醫療忍術治療超負荷運作的眼瞳,感覺到有液體滑落,原以為是生理性的眼淚,然而疼痛緩解之後,我試著睜開眼睛,卻發現掌心染滿了鮮血。
而沒有了轉生眼發出的光芒,洞穴內霎時昏暗下去,只餘甬道處的縫隙,仍然散發著紅色的彷彿岩漿般的火光。
“走。”佐助將我打橫抱起,巨大的須佐能乎直接從內部擊碎了這顆圓形的山岩。
當我們來到外界,才發現原本一片昏黃的區域已經消失——
人造太陽失去了屏障,在天空中只露出了這光禿禿的日月山岩,還有不遠處的城堡。
看來保護這片區域的能量,果然是剛才那枚轉生眼提供的。
“佐助!?你什麼時候來的?!”
第一個發出聲音的是鳴人——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迅速的認出了佐助的須佐能乎。
須佐能乎真的很顯眼,而且顏色特徵非常鮮明。
佐助平靜道:“等到你來,就太慢了。”
“什麼啊,你這傢伙!”
雖然佐助說話並不溫柔,但鳴人好像已經習慣了,他下意識的抱怨了一句,但並沒有真的生氣。
他關切的看向了我:“朝露!你沒事吧!”
我中斷了醫療忍術,感覺從眼球上傳來的不適已經可以忍受後,緩緩鬆了口氣,朝著鳴人笑了笑。
我抬頭環顧眼前的戰場,迅速的找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我愛羅正在最外圍,和佐井、鹿丸、小櫻一起解決那些有點麻煩又數量眾多的傀儡部隊;
而近處,鳴人和寧次一起面對舍人。
他們應該剛剛才擊退了他一次,此刻雙方呈現出以一敵二的局面,現在又從一旁殺出了佐助和我。
我想剛才舍人沒有追上我,也許是他們幫我將他阻截了下來。
我從佐助的懷中跳下來,離開他的須佐,朝著寧次躍去:“寧次,你沒事吧!?”
我是得到了佐助的查克拉,才能這麼快的恢復行動,那麼寧次呢?
是鳴人為他輸入查克拉治療了他嗎?
我與寧次會合之時,總感覺到背後有一道視線一直凝視著我。
但我回頭看去時,佐助已經調轉方向,和鳴人並肩一起與舍人戰鬥。
“我沒事,”寧次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但對著我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容,“鳴人把他的查克拉分給了我一些,小櫻也一直用醫療忍術治療我。抱歉,如果不是我拖了後腿,他們本來可以更快來救你。”
“你少胡說了!你才不是拖後腿的,舍人是因為聚集了全部族人的力量才比你強,如果沒有了轉生眼,他才不是你的對手!”我握住了他的手,“如果你擁有了轉生眼……他也絕對不會是你的對手。”
寧次驚訝的看向我。
“我將轉生眼放入了瞳術空間之中,寧次,去把它放進你的眼睛裡吧。”
隨著“神威”在我的身體裡時間越久,我對它也越來越瞭解——那種預感很模糊,有點類似直覺,但一般不會出錯。
比如說,我覺得神威空間是可以讓活物進入,且能正常生存的。
我正要再次使用神威,寧次卻問道:“朝露,為什麼你不自己使用它?”
“我已經有寫輪眼,不想再更換別人的眼睛了。”我對我現在的瞳術非常滿意。“而且,它反覆強調,這是羽村後裔的命運。寧次,如果真有命運這回事,那我覺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