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約聽見佐助那邊傳來了什麼手臂之類的話語,沒忍住抬頭看了過去。
不過,比起我這個半途放棄了醫療忍術的半吊子來說,小櫻更為專業,如果佐助有什麼問題,不管是需要按摩還是需要治療,小櫻都應該比我更能幫得上忙。
所以我看了一會兒,見好像沒有太大問題,就收回了視線。
寧次似乎感覺好一些了,他坐起身來,感受了片刻,確定眼睛的“胎動”已經止息,便不想浪費時間對我道:“我現在去找舍人談談。”
舍人被關押在單獨的帳篷裡,沒人看守。
因為鳴人、佐助、寧次都在附近,他根本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逃走。
我愛羅去河邊汲水了,我陪著寧次走到帳篷外面,他阻止我跟進去道:“我和他單獨談談。”
“可你的眼睛……萬一又‘胎動’的話怎麼辦?”
“沒事的,我感覺到‘胎動’的頻率在漸漸穩定下來,現在至少會相隔兩三個小時。我不需要花費那麼久的時間就能出來。”
寧次這麼說了,我便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朝露……”
“嗯?”
“你在這裡的事情完成了嗎?不用太擔心我,和這個世界的鳴人、佐助、鹿丸、小櫻他們……如果還有想說的話,就去和他們說吧。”
我微微一愣。
“這次離開之後,我們大概就沒有再見的機會了。能夠遇見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這樣的一期一會……我希望你能沒有遺憾的離開。”
一期一會……
“寧次……”
“怎麼了?”
“謝謝你。”
“這有什麼,”寧次笑著搖了搖頭:“反正我和我愛羅會一直陪著你。我們的時間,還很長呢。”
他轉身進了帳篷,而我走向鳴人。
佐助不知道去了哪裡,已經不在了,小櫻坐在沉思了片刻,不知做出了什麼決定,忽然站起身來朝著佐助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鹿丸目送著她的背影消失,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嘆了口氣,而鳴人正在發呆,甚至沒有察覺到我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我雙手背在身後,彎下腰去悄悄湊近了他,然後在他耳邊大喊一聲:“哇!”
鳴人“嗚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嚇了一跳。
我樂不可支的看著他轉過臉來,一臉驚愕和茫然。
“我居然能嚇到惡作劇大師鳴人,真是厲害!”
“什……那是什麼稱號啊?”鳴人羞惱道:“我早就不做惡作劇了!”
“是啊,鳴人長大了呢。”我專注的凝視著他的面容,希望能將它銘記於心,“我想跟你談談,可以嗎?”
他立馬高興道:“可以啊!什麼事?”
我看了鹿丸一眼,與他對上了一瞬視線,但他並沒有開口阻止,我便朝著他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帶著鳴人走到稍遠一些的地方,附近一片靜謐,我直接道:“之前,我不清楚我是否有被人監視,而且記憶這種東西非常龐雜,單靠口述,無論如何也沒有直接觀看來的方便,所以我之前和你約好,回程再經過那片池水時直接聯結在一起……但現在我大概能確定,我沒有被人監視了。”
要是宇智波斑真的能監控我的動向,那個晚上我和佐助做的事情,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不出現打斷。
但他毫無音訊。
“所以我想請你現在告訴我,關於宇智波斑的事情。”
“宇智波斑?”
“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的事情。還有四戰的事情。”
“帶土……啊,帶土!”鳴人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愣了愣:“對哦,朝露你是帶土的女兒……啊。”
“為什麼這個反應?”我奇怪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那時候我覺得你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雖然是帶土和琳的女兒,但應該和我沒什麼關係……可是現在……”
“現在?”
“……”
“鳴人?”
“不,不行,”鳴人為難的皺起了眉頭,撇過頭去:“我不知道要怎麼對你開口……還是等我們到那片池水的時候,你自己去看吧!”
“很為難嗎?”
“嗯……我不知道要怎麼說。而且,我也怕誤導你。”
“誤導我?為什麼?”
“我之前曾經和小櫻一起,被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