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樣的。”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我平時也不大會注意別人的脖子,但是偶爾看見很漂亮的喉結,就會……感覺很不一樣。”
也許是因為,那會讓我想起鹿丸大人?
那會讓我聯想到關於家人、安心、高興、信賴等一系列美好的感受,以及……會讓我覺得很有魅力。
我感嘆道:“寧次的喉結很有魅力呢。”
寧次表情古怪:“被單獨誇獎這麼一個部位,感覺有點微妙啊。”
我立即修改:“寧次很有魅力呢!”
他忍俊不禁的揉了揉我的頭髮,“謝謝。要是朝露真心這麼認為,我很高興。”
意識到寧次的喉結很好看後,我就忍不住總是盯著它看。
“我能不能咬一下?”
我自己也覺得這個要求很奇怪,語氣不禁有些心虛。
寧次一愣,“什麼?咬哪裡?”
我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喉結。
喉結上下動了一下。
“我以前都只能看著……忽然有點好奇,咬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你還咬過別人嗎?”
我搖了搖頭。
“對其他人,也有這種想咬一咬的衝動嗎?”
我想了想,“沒有。”
“那麼就是說,只想咬我?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朋友!”我不假思索道:“要是對不熟的人說,‘我可不可咬你一下’,肯定會被當成腦袋有問題的人!”
寧次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嘆了出來。
但他始終沒有明確的拒絕,我忍不住拉著他的衣袖拽來拽去:“可以嗎?可以嗎?”
“稍等。”
寧次突然開啟了白眼,大概在確認附近有沒有人靠近,等他關上白眼,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朝我俯下身來。
他一隻手端著燭臺,另一隻手將耳邊垂下的長髮捋到耳後,以免散落下來擋到我。
這就是“可以”的意思,我高興道:“謝謝你,寧次!”
我握住他的肩膀穩定身體,朝他踮起腳來。
大概是為了方便我動作,寧次向後靠在了牆壁上。
在昏暗的地下甬道里,我將寧次按在牆上,張口輕輕咬住了他的喉結。
唔……
怎麼說呢……硬硬的,但是不是堅果那種脆脆的硬,說起來,喉結是軟骨,所以比正常的骨頭要軟一些很正常,而且它還被包裹在一層血肉之中,因此更有一份柔韌的溫軟。
但是……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並不是說我想象中有個具體的觸感作為標準,而是一種身體和意識不匹配的感覺。
意識原本以為,只要咬住喉結就能滿足,結果身體真的做出了行動後才發現,實際上咬住喉結的感覺,和想象中咬住喉結的滿足感不一樣。
怎麼說呢……有一種不足感,想要更多,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我追逐著想象中的滿足感,輕輕用鼻子蹭了蹭寧次的面板。
但我感覺我的牙齒才剛剛觸碰到他的面板,寧次就低聲道:“嘶……”
聽他語氣痛苦,我連忙放開他關切道:“痛嗎?”
寧次表情複雜的捂著剛才被我咬過的地方,“大概是因為,這裡很脆弱。”
“抱歉抱歉!但是我真的沒有用力……”
我試圖將功補過,伸手幫他摩挲剛才咬過的地方,緩解疼痛。但仔細去看,寧次的面板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我的確沒有用力,可是男人的這個地方原來這麼脆弱,只是稍微觸碰到像牙齒這樣的硬物,就會覺得這麼疼痛嗎?真是……反而把我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