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鹿丸原因,鹿丸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哦。”
“說來聽聽?”
“其實我好像隱隱約約想起來了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情……”
在雪地中,鹿丸和朝露看起來正在參加學校裡的實戰演習。】
佐助心想,嗯……?是吵架之後,和好的時候嗎?
朝露的父親——卡卡西說過,是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嗎……
那個世界的宇智波帶土和這個世界的宇智波帶土……一樣還是不一樣?
【鹿丸懷疑道:“你覺得佐助像你父親?”
“不是!是我覺得……我父親,說不定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所以,她之所以被鹿丸認為在意“自己”,是因為她對自己的身世隱約有所察覺?
但有必要為了掩飾這一點,說她最討厭“佐助”嗎?
佐助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小孩子的心思,或許就是那麼難以理解。
轉眼,幻境又從演習場變成了醫院。
【鳴人道:“佐助,你知道帶土和琳是誰嗎?”
佐助:“?”
“哼哼,帶土可信宇智波!你連自己的同族都不知道,還說我不懂常!你明明也什麼都不知道!”
“……宇智波?”
“對哦!卡卡西老師的隊友,一個宇智波帶土,一個野原琳,你知道嗎,超級神奇——那個野原琳姐姐,和朝露長得一模一樣!”
鳴人敬仰道:“他戰死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是木葉的英雄!”】
佐助:“……”
他不知該如何評價這幅場景和鳴人的這番話。
【“反正……”】
他看見“自己”垂下眼眸,神色壓抑。
【“……也是活不下來的。”】
是啊,在宇智波滅族那一夜,族中不乏從三戰活下來的強者。
那些身經百戰的忍者,難道不也曾被木葉視為英雄嗎?
但殺死這些人的,大概正是宇智波帶土。
佐助發現自己的心情居然沒有太大波動,在少年時期,他因為家族覆滅的真相,仇恨了太久、憤怒了太久、把自己折騰的筋疲力竭、失去理智、甚至崩潰瘋狂……
就好像透支完了一輩子的情緒,事到如今,他的情緒就像是一堆灰燼,再也沒有可燃物能供他大喜大怒的燃燒了。
【“他保護了他想保護的一切!”
而聽見佐助那否定消極的悲觀回答,朝露立刻辯駁道:“他為了村子努力戰鬥,卡卡西老師說,他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同伴,所以他也為了保護同伴直到最後一刻!我覺得——我覺得他很棒!而且很厲害!”】
望著女孩那義憤填膺的表情,佐助低笑了一聲。
啊……
鼬那時候,看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自己,是否也是這樣的心情呢?
一無所知的傻瓜。
被耍的團團轉的笨蛋。
無知到幾乎讓人感到憐愛。
對方越是憤怒、越是悲痛,就越是可笑。
眼前的女孩,後來知道了真相嗎?
她如此篤定帶土是值得敬仰的英雄,就像他曾如此深信不疑,鼬是摧毀他命運的兇手。
那麼你與帶土,最後的結局會是什麼?
朝露與“佐助”由此大吵一架。
女孩鼓足了勁拼命訓練,然後找上門去,要挑戰他。
就在戰鬥中,為了對抗開啟一勾玉的“佐助”,她的眼睛也露出了鮮紅色的勾玉。
佐助想,看來這次,他們相認了。
在幻術的幻術中,他看見年幼時的自己坐在屋外長廊上,皺著眉頭,在為無法破除朝露的幻術而發愁,而朝露坐在他的身邊,一無所知的拉住了他的手。
【“明明是你的生日……但是爸爸卻放了你的鴿子,是他不好!但是我和媽媽都會陪著你的!”
她認真的望著他的眼睛:“你要相信,我們都很愛你。”】
這是幻術中制敵的謊言,還是意識深處隱藏的真話?
【晚上,許多人聚集在客廳,一起裝扮屋子。
鳴人和丁次坐在一起,鼓著腮幫子吹著氣球。鹿丸坐在地上,接過氣球打結,吐槽他們吹得太滿。
五顏六色的氣球落在他們腳邊、鋪滿了一地。
雛田和小櫻把這些氣球裝飾在各個角落,而井野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