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親密的關係。
“乖、乖……”我用之前哄取根的語氣安撫他,另一隻手在他的後背輕輕拍打。“不痛、不痛……”
他呆呆的問道:“……什麼?”
“沒什麼。只是如果我愛你,這就是你能得到的‘愛’的具體表現……如果你從來不懂被人愛過的感覺有多好,你就永遠不會明白,把人當做工具會錯過多少美好的事情。我想讓你感覺到‘被愛’和‘不被愛’的差別。”
這就像是希望對方購買商品之前的試用裝。
如果舍人意識不到被人“愛”著有多好,他又有什麼動力去學習“愛”?
如果他不能理解“愛”,所謂的爭取我的心、對我好,都不過是出於不肯服輸、將我作為戰利品的征服者心態而已。
只有他意識到“愛”的珍貴,他才有可能自己停止轉生眼,放棄那個荒謬的“使命”。
“你的眼睛很疼嗎?不舒服的話,我陪你回房間休息吧。”
“我可以……自己走。”
“你連路都看不清。”
“傀儡可以扶我……”
“但是你知道嗎,書裡說,擁抱能緩解疼痛。因為人與人的面板接觸時,會產生某種奇妙的反應——這是傀儡觸碰你時你感受不到。所以……有我陪著會更好一點,你覺得呢?”
舍人不說話了。
人是群體生物,舍人一個人在這個城堡里居住了多久?
他想要一個“妻子”,是否也有可能是因為覺得孤獨?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心理防線會更容易突破。
我一邊在心中思考如何行動,一邊平靜道:“不過你可以叫個傀儡來帶路……我不知道你的房間在哪裡。”
他安靜的靠在我的懷裡,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對那些傀儡下達指令的,沒過一會兒,就有一位女性人偶出現在我們面前,向著我們恭敬的鞠了一躬,轉身開始帶路。
路上我們並沒有什麼話題好說,畢竟我們實在認識不久,瞭解不多。
我重新提起了之前的話題:“我沒有做過別人的妻子,不過……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你當做我愛的人來對待。”
舍人疼的聲音都陰鬱了許多:“你會把我想象成日向寧次?”
那對寧次來說,也太失禮了。
“真沒自信啊,舍人。”我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