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一直沒說話。
我擔心他有什麼不舒服也憋著不說,抬頭看向他主動問道:“你的手有什麼感覺?我第一次復原別人的身體,如果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就告訴我。”
他搖了搖頭:“這是你的瞳術?”
“不是。這是我那個世界的鳴人和佐助提供給我的力量。因為有佐助的一部分力量……所以,也算是你自己幫了你自己。”
“你同時得到了我,不,他們的查克拉?”
“嗯。”
他似乎確定了什麼:“這是陰陽遁術。”
“我不大懂。但是,之前我的手臂斷掉、失去眼睛的時候,全靠這個忍術補全自己,所以我叫它夢想成真之術。”
這個忍術的名字聽起來像是鬧著玩,但是不管怎麼想,我都想不出更合適的名字了。
他皺起了眉頭:“你的手臂和眼睛怎麼了?”
“啊,不重要。”我含糊道:“使用這個忍術的消耗很大,我體內之前儲存的鳴人和佐助的查克拉都用完了,所以請你以後要小心珍惜自己的身體,不然要是再受傷的話,我會很難辦的。”
“你怎麼從他們身上獲取查克拉並且儲存在自己體內?”
我沒回答,見狀,佐助道:“如果你可以將我與鳴人的查克拉儲存調和,使出陰陽遁術,那麼你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從這個世界的我和鳴人身上得到查克拉。這樣應對任何狀況都更有保障。”
他說的很有道理。
只是我之前沒想到會在這個世界停留這麼久,也沒想過會遇到這個世界的佐助,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提前咬一口鳴人了。
“那我得咬你一口。”
聽我這麼一說,佐助道:“這個忍術和大蛇丸有關嗎?”
我本想問,“你怎麼知道?”,但又想起我的佐助在大蛇丸那待了那麼久,這個佐助顯然也一樣。
儘管大蛇丸是我的創造者之一,但是論相處的年份,佐助或許比我更熟悉他。
“嗯……你說他是不是很惡趣味?”
“他咬過你?”
我搖了搖頭:“那倒沒有。”
見佐助臉色不虞,我奇怪道:“怎麼了嗎?”
“我曾殺死過一次大蛇丸,但他將自己的查克拉分成了無數份,透過刻印注入別人的身體……也就是說,只要有人還擁有他的刻印,他就能憑藉著自己留下的查克拉再次復活。”
我一愣:“你的意思是說……”
“也許他在你的體內藏了一份查克拉。也許他透過你給別人烙下刻印,又將自己的查克拉傳送了出去。”
我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我可以從他留下的刻印裡,把他……召喚出來?”
我想裝作鎮定冷靜的樣子,但這件事對我而言意義太過特殊了,我不得不明確的求證。
“你說他在我的身體裡?他一直活在我體內,一直跟我在一起?我該怎麼做才能見到他?!”
自從小時候和鹿丸一起看過那場關於穿越時空的電影后,我的心底就一直有一個懸而未決的疑問——
我究竟能不能抵達鹿丸大人和大蛇丸他們所在的那個未來?
我究竟能不能救下他們?他們的努力、我的努力,究竟有沒有意義?
我本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是我們再也無法相見,可是——
可是,大蛇丸,那個世界的大蛇丸,一直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可以與他再次相見?!
那麼鹿丸大人、井野大人他們呢?
我的反應對佐助來說,顯然有些反常。
他問道:“你和大蛇丸是什麼關係?”
“……我以後再告訴你,可以嗎?我和他的關係並不算好,但是……他存在的意義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忍不住哀求的看著他:“拜託你。”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真的告訴了我:“準備一具能讓他憑依的容器——我當時用的是仙人模式下兜的一團肉——然後對他的咒印逆向使用封邪法印。”
“真的?謝謝你!”高興之後,我又有些猶豫:“你對於大蛇丸……是怎麼想的呢?你不擔心我把他召喚出來,會給你造成麻煩嗎?”
“他的這個忍術,只是讓殺死他變得麻煩了一點。他已經不是我或者鳴人的對手,以後也不會是你的對手。所以復活與否並無所謂,他的確知道很多資訊,也許能幫上你。”
“嗯……但,如果他真的會透過我留給別人的刻印,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