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釋為“獲得使用授權的迪達拉消失後,傀儡自動返回真正的操控者鼬的身邊”。
我聽見卡卡西低聲吩咐了一句:“跟上去。”
我們就這麼保持著詭異的氛圍,我在前,他們跟在後,一起朝未知的前方趕去。
我還能聽見他們在分析。
鹿丸在說:“……在受到某些特定刺激的時候,朝露也許會自主做出反應……從剛才的情況來說……就是如果有人想觸碰白牙……”
鳴人道:“那就說明白牙對朝露來說非常重要,對吧?”
鹿丸斟酌著語句:“可以這麼說……畢竟一般來說,越是重要的東西情感烙印才越是深刻……才更有可能在被控制的情況下依然在腦海中留下痕跡,不會被輕易抹消……”
,!
鳴人低聲道:“白牙是……卡卡西老師給朝露的禮物……卡卡西老師,你還記得嗎,朝露那時候說,以後會讓旗木刀術的威名重新揚名忍界……會重振‘木葉白牙’的威名……”
我一直沒聽見卡卡西老師的聲音,他應該沒有說話。
說不定他覺得,這是霧隱村想騙走白牙的陰謀。
而沒過多久,我便聽見身後傳來的越發沉重的喘息聲。
我停下腳步,回頭望去,果然是卡卡西發出的聲音。
……只是使用了一次萬花筒寫輪眼,他的體力就幾乎耗盡了。
鳴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攙扶著他。
好弱啊。
我驚奇的發現了這一點。
那個曾經在我眼中,那麼可靠、強大、又值得依賴的卡卡西老師,原來如此脆弱嗎?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把他遠遠甩在了身後?
不過,之前的卡卡西是沒有辦法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所以他不能說和以前相比毫無長進,但即便他變強了,在我面前,此刻卻也顯得羸弱不堪。
所以,是我變得更強了。
我冷淡道:“不要,再跟著我。”
我沒有理由停下,只能這麼說,希望他們能自己停留休養片刻。
卡卡西的忍犬很擅長追蹤,到時候再依靠嗅聞我身上的味道追上來,也是一樣的。
我不想對鳴人和鹿丸口出惡言,也不想對他們態度惡劣,便只盯著卡卡西。
他本來就懷疑我是霧隱村的造物,後來我又真的加入了霧隱村,恐怕更加坐實了他的猜測。
卡卡西老師總是顧全大局,理智又冷靜,雖然霧隱和木葉已經結盟,但我不覺得他還信任我。
他應該早就對我感到了失望,那麼……對著他扮演壞人的角色,我就沒有多少心理負擔了。
“朝露……”但卡卡西低喘著沒有回話,是鳴人直直的望著我,語氣堅決:“我們怎麼可能丟下你!”
我看向鹿丸,沒有足夠多的情報,他也並非全知全能的神。
鹿丸無法判斷我的情況,只能擔憂的望著我,卻又要保持理智的戒備。
——但他還不夠戒備,否則,他就不該那樣毫無戒心的對上我的眼睛。
他一瞬間就陷入了我的幻術,在我的瞳術之中,他會從幼年時重新長大一遍,重新再經歷一次自己的人生,如果沒有外人幫他解除幻術,他能在這一動不動的站著,度過腦內的十六年。
從理論上來說,如果我放任不管,從幻術裡出來前,他就會因為身體缺乏營養而死亡。
但寧次、白,還有勘九郎大人他們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鹿丸會沒事的。
我又看向了鳴人,故技重施。
據說有尾獸存在,人柱力很難中幻術,不過,這得看人柱力體內的尾獸是否願意幫忙——顯然,九尾現在好像還懶得管鳴人。
一下子,場中還有清醒意識的,就只剩下我和卡卡西。
沒有了鳴人的攙扶,他半跪在地,抬頭看向我,臉上汗涔涔的,眼睛裡已經漲出了血絲。
“你想……殺了我嗎?朝露……?”
我為什麼要殺了他?
他為什麼覺得,我會殺了他呢?
那甚至讓我有一種錯覺,好像卡卡西老師很希望能死在我的手裡。
我定定的看著他,知道他即便體力不支,也未必就真的毫無還手之力。
我沒興趣逼出他的殺招,也沒興趣毫無意義的和他交手。
在確定他一個人很難繼續追趕我後,我頭也不回的轉身,繼續向前。
身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