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芽芽,咱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你不是說白雪受傷了嗎,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季淵趕緊轉移話題,不然他怕自己會心塞。
芽芽一聽果然轉移了注意力。
“爹爹,我們快走吧,白雪肯定好疼,阿爹想給他上藥,它都跑開了。”
芽芽摟著季淵的脖子,季淵忍不住用臉碰了碰他奶嘟嘟的小臉蛋。
“好,爹爹現在就去。”
兩人到主院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顏卿墨坐在院子上的石凳上一臉無奈,白雪趴在一邊,蔫噠噠沒什麼精神氣。
染墨圍著白雪轉圈圈,似乎在討好白雪,可白雪完全不領情,理都不理它。
顏卿墨見到季淵時,臉上終於染上絲絲笑意,“你回來啦。”
季淵嘴角掛著淺笑,抱著芽芽坐在顏卿墨旁邊的凳子上。
“卿墨,有沒有想我啊?”
顏卿墨瞪了他一眼,可那雙眼睛明明溫柔得很,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想了,芽芽和阿爹都想爹爹了。”芽芽笑呵呵道。
自家小哥兒的話讓季淵笑開了眼,那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值錢。
顏卿墨沒說話,只是在一旁溫柔地看著兩人。
“卿墨,剛才芽芽說白雪和染墨打架了是怎麼回事?”
一聽季淵這話,顏卿墨就笑了,“上午唐音來過一趟,他家也養了一條狗,就順便帶了過來,說是跟白雪和染墨認識認識。”
“或許是那隻狗長得太漂亮了,白雪和染墨兩隻狗爭風吃醋,居然直接打起來了。”
想到這裡,顏卿墨就覺得好笑,沒想到狗也會有兄弟鬩牆的時候。
季淵目光落在了白雪和染墨身上,染墨此刻還在鍥而不捨地跟白雪獻殷勤,可白雪依舊無動於衷。
季淵把芽芽懷裡放下來,走上前檢查了一下白雪的傷勢,發現只是臉頰處有兩道抓痕,問題不大。
最後也只給它塗了點外傷的藥膏。
在家吃完午飯,跟家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季淵去了方家。
趙家現在已經元氣大傷,如今正是狙擊他們最好的時候。
季淵準備去找方雲鶴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在方家待了半下午,期間,季淵還讓方雲鶴去找了柳青涵。
柳青涵的生意跟趙家有重疊,既然要搞趙家,何不聯合起身邊的人一起將趙家的生意給吞併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趙家這邊失去了回春堂這門生意,本就焦頭爛額,結果手下來報,說是好幾個鋪子生意都出了問題。
趙子琛直接暴怒,“媽的,到底是誰要搞我趙家。”
他讓人去查,最後也只查到是方家和柳家在聯合吞併趙家的生意。
可他趙家一向跟這兩家毫無恩怨,為何會突然朝趙家發難?
難道方家和柳家想要坐上這青山縣的首富之位?
他現在是進退兩難,之前回春堂出事,他才知道濟民堂背後居然有位王爺撐腰,當時就讓他嚇得大驚失色。
如今方家對趙家出手,這位王爺肯定也是知情的,他一介平民,如何與皇室抗衡。
趙子琛癱軟在椅子上,腦子裡只遊蕩著一個念頭:趙家完了。
趙子琛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一切都是因為他在書院的狂妄才導致了今日趙家的災禍。
如同趙子琛想的那樣,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趙家就已經分崩離析,名下大部分賺錢的鋪子都被方雲鶴跟柳青涵給吞併了。
趙家如今只剩些不太賺錢的小鋪子,一躍從首富跌落到最普通的商人行列。
之間的落差可謂天上地下,一向要強的趙子琛悔不當初。
因為他親自去濟民堂見了那位被人們稱之為神醫的人。
沒想到竟然就是和他在書院起衝突的人,並且他還是那位隱藏在青山縣的王爺。
這下他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是季淵在報復趙家。
他還記得季淵當初說的話。
季淵說他會讓趙家從青山縣首富的位置拉下來。
如今,季淵真的做到了,趙家不但從首富的位置跌落,還一度掉下了深淵。
不過趙子琛沒有一點反抗的心思,不是不想,而是沒那個膽子,皇家的人,豈是他一個小小商人能撼動的。
反正他現在還年輕,誰說趙家不會有恢復輝煌的那一天呢。
季淵也從趙家撈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