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比較好的鋪子,他準備送給顏卿墨,當時成親時都沒拿出什麼像樣的彩禮,這兩個鋪子就當做補償了。
顏卿墨拿到鋪子的房契時,他還有些懵,尤其是鋪子上還寫的他的名字。
“你給我這個幹什麼,讓我去經商嗎?”
季淵笑道:“不是,以前成親都沒給你像樣的彩禮,這算給你的補償,你要是喜歡經商,這兩個鋪子隨便你弄,要是不喜歡,就維持原樣,以後你當甩手掌櫃拿錢就是。”
顏卿墨沒想到季淵是因為這個原因,既感動,又覺得好笑。
都算老夫老妻了,他早就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了。
況且季淵從成婚以來,家裡所有的錢財,房契地契都是他在保管,更別說還有太后和聖上賞賜的各種東西,全都放在了顏卿墨的名下。
可以說,只要季淵有的,全都給了顏卿墨。
顏卿墨想了想,回道:“好吧,不過我不打算經商,這兩個鋪子你看著安排吧,不過賬本這些可以拿給我看。”
顏卿墨還在聖都的時候,學的基本都是如何管家管賬,看兩個鋪子的賬本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他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他更喜歡讀書、寫字、作畫這些。
聽到顏卿墨的要求,季淵爽快地答應了。
夏季,蟬鳴聲聲,天氣愈發炎熱。
季淵閒來無事,從開始在濟民堂看診之後,他就一直在,不過上午只看一個時辰,下午看一個時辰,主打一個隨性。
濟民堂打出名聲後,再加上季淵王爺的名頭,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有的是衝著季淵的醫術,有的是想親眼目睹一番王爺的風采。
他們大部分一輩子沒出過青山縣,見過最大的官也只有縣令,如今青山縣來了一個王爺,這些人豈不瘋狂。
不過礙於季淵的身份,這些人也不敢造次,都規規矩矩地排隊看診,連話都不敢多說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