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芯璃起身:"來!繼續喝!"搖著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但是抬頭看上對面沒有人,低頭看了過去剛才還在吹著大話的司馬錦已經趴倒在桌子上。 大笑說道:"伯父你這也不行啊,還沒我能喝。" 司馬錦醉醺醺的喃喃的擺著手道:"不行了,不行了" 說完"哐嘡"一聲一旁的酒罈掉下聲,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李芯璃又看著一旁早就趴下的司馬皓軒道:"原來我酒量這麼好啊!哎,這恐怕是這具身體唯一長處吧。" 想著母親那邊應該談完了,也該是時候回去尋母親了,隨後撈起一旁沒喝完的酒猛喝了一口,起身離開房間。 李芯璃尋找回去的路,有些暈乎這條路怎麼跟剛才的好像,有些不解道:"奇怪,我也沒醉啊。我剛不是走過這裡嗎?" 李芯璃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我難道真的醉了?" 看著不遠處的湖水,轉身向湖邊走去打算洗把臉清醒清醒。 找到一個好地方蹲下洗了一把臉起身,就聽見後面有個溫柔的聲音喊道:"公子,別想不開啊" 李芯璃疑惑的那個人認為她會自殺,轉身看了過去。 就看到月光下一位清秀臉龐的少爺正在緊張著看向她。 只見前面的少年面色泛白,嘴角沒有顏色,身體偏瘦還坐在輪椅上。 李芯璃看著少年的樣子,這明顯是生病了。 隨後少年面色緊張,語氣溫柔的勸解道:"公子,可有什麼想不開的要去投湖?" 李芯璃被少年的話惹笑道:"投湖?我還沒活夠,我怎麼會想不開呢?" 少年原本面色緊張,連帶眉頭也鬆弛了下來說道:"無事便是好。" 李芯璃環顧四周只有少年一人坐著輪椅在夜間遊蕩,也沒有下人陪伴,不由問道:"這麼晚怎麼就你一個人。" 少年輕聲細語道:"是我讓他們不要跟著我的,我想一個人出來看看。" 李芯璃見狀來到少年後面推著說道:"既然這麼有緣,那我陪你走一會吧。" 少年淡淡笑著:"勞煩公子了。" 李芯璃就推著少年在湖邊散心。 少年柔和的聲音說道:"公子可是李伯伯家的" 李芯璃輕輕"恩"道。 少年繼續說道:"有幸見過李伯伯,涵晨還好嗎?" 李芯璃一愣:哥哥與他認識? 但是以母親的語氣來看很久沒來了,這個人應該是小時候見過哥哥,還好時間過去這麼久應該不記得哥哥長什麼樣了。 說謊道:"我就是涵晨" 少年談談嘴角上揚道:"你是女孩子吧" 李芯璃突然心裡一緊,他是怎麼知道的。 少年隨後笑著說道:"我和你哥哥以前都會書信來往,那年你出生時,你哥哥寫了很多封信給我各種炫耀自己有一個妹妹,自己妹妹多可愛。" 李芯璃心裡想到哥哥連這個都跟他分享。 停下來腳步問道:"哥哥和你關係應該很好吧" 少年笑著說道:"你哥哥是一位很有自己思想的公子。" 李芯璃再次"恩"道。 少年突然問道:"涵晨這次可來了,有些年沒見了,信也不回。" 李芯璃語氣淡傷著:"哥哥,失蹤了" 少年有些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 李芯璃有些不想說,但是看著眼前的男子句句不理哥哥,是真的關心哥哥。 嘆息道:"父親失蹤沒多久,哥哥也失蹤了" 少年聽到這疑惑的問道:"可有查到什麼?" 李芯璃看著少年渴望得到資訊的眼神看著她,用憂傷說道:"沒有。" 少年突然語氣質問道:"怎麼會沒有?一個人怎麼可能在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線索都沒。" 李芯璃看著情緒激動的少年,心裡又何嘗不一樣,當從李娜口中得知在荒山,她也不是不想去過,但又聽到國師口中的荒山的危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哥哥是不是還活著? 少年意識到自己說話失禮,自己一個外人都這麼這樣,更何況是涵晨的家人應該比他還想知道涵在哪裡說道:"抱歉,我言語衝動了一些。" 李芯璃搖頭道:"沒事。" 少年語氣微弱道:"不用這麼防著我,可以告訴我一些資訊,我可以幫你分析。" 李芯璃知道眼前的少年不會幫他,他給人第一印象就是溫柔知心,給人很舒服的氛圍,但是他不想將其他人牽扯進來。 從她身上來看種種刺殺和下毒,可以看出她被帶入一個很大陰謀之中,自己都無法顧及自身,更何況無辜之人。 "一有線索我就將告知於你。" 少年點了點頭說道:"好" 李芯璃隨後指了指少年腿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少年有些慘淡笑道:"年幼時傷的" 李芯璃又問道:"你和司馬皓軒是兄弟嗎?" 少年看著李芯璃說道:"你已經見過皓軒了?" 李芯璃"恩"道 少年嘆氣道:"哎,皓軒的話儘量不要全信。" 李芯璃不明白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少年沒有多說任何話,李芯璃也沒多問。 隨後少年問李芯璃:"你怎麼一個人在湖邊?" 李芯璃低著頭說道:"剛才和司馬伯伯和司馬皓軒喝酒。" 少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