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年,賭坊的劉大疤可是名副其實的地頭蛇,他滿臉橫肉不說,還面露兇光,臉上更有一道猙獰的傷疤,那模樣真是嚇人至極!這天,劉大疤領著一群小弟氣勢洶洶地殺到了白家,公然叫囂著要搶走白家大小姐白牡丹。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劉大疤竟敢如此囂張跋扈,簡直就是目無王法!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白家會大禍臨頭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白家的家丁宮致力竟然毫無畏懼地站了出來,直面劉大疤及其一眾小弟,雙方隨即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在激戰正酣之時,宮致力一個不小心,竟然錯手把劉大疤給活活打死了。大小姐白牡丹目睹了這一切,心中頓時慌作一團。她很清楚,這事一旦鬧大,後果不堪設想。於是,她當機立斷,拽住宮致力就往自己房間裡跑,翻出一條手帕,匆匆包了好幾兩銀子塞給他,然後連連催促他快走,跑得越遠越好,最好一輩子都別再回來。
實際上,宮致力內心深處根本不想離開。要知道,這裡剛剛發生了命案,並且與他密切相關。然而,當他凝視著白牡丹那淚眼婆娑、朦朧不清的眼眸時,一股無法抑制的酸楚湧上心頭。可是,就在此時,白牡丹的一番話猶如一記重錘,敲碎了他最後一絲留戀之情。只聽白牡丹突然收斂起淚水,展現出一副兇狠而決絕的神情,厲聲道:\"從今往後,我不再需要你了!永遠別再踏足白家半步!
\"話音未落,她毅然轉身離去,甚至不願再多看宮致力一眼。在那個寧靜的蘇州黃昏時分,宮致力默默地握緊白牡丹遞給他的幾兩銀子,悄然無聲地邁出白家門檻。他的背後,官府的通緝令醒目地張貼著,彷彿在警告他的罪行。而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則透露出無盡的落寞與無奈。此刻,宮致力深知自己已無法在蘇州城中久留,必須迅速逃離這塊充滿紛爭的土地。
在遼闊無垠的荒野上,宮致力獨自一人走在前往北方的路上。夕陽的餘暉映照在他堅毅的臉龐上,他的目光如炬,深邃而堅定。他的腳步沉穩有力,彷彿任何阻礙都無法阻擋他前行的步伐。
他不斷回頭望向後方的天空,那裡是他生活了多年的地方,那裡有他的家,有他的親人,也有他深愛著的白牡丹。但他知道,此刻的他必須放下一切牽掛,踏上這條充滿未知與挑戰的征途。
就在這時,前方的樹林中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一群劫匪從樹林中衝出,攔住了宮致力的去路。他們手持刀劍,眼中閃爍著貪婪和兇狠的光芒。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劫匪頭子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囂張地喊道。
宮致力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冷冷地掃視了一眼這些劫匪,然後緩緩拔出腰間的長劍,劍尖指向地面,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我乃行俠仗義之人,從不向惡勢力低頭。你們若是識相,就速速離開,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宮致力聲如洪鐘,氣勢逼人。
然而,劫匪們並不買賬,他們囂張地大笑起來,彷彿宮致力的警告在他們眼中只是一陣風。
“哈哈哈!你這小子口氣倒不小!看你孤身一人,還敢在我們面前囂張?識相的就把錢財交出來,否則讓你血濺當場!”劫匪頭子獰笑著,揮舞著大刀向宮致力衝來。
宮致力見狀,身形一閃,靈活地避開了劫匪頭子的攻擊。他反手一劍揮出,劍光閃爍,直逼劫匪頭子的咽喉。劫匪頭子大驚失色,連忙向後躍去,但已經慢了半拍,被宮致力的劍氣劃傷了手臂。
“啊!”劫匪頭子慘叫一聲,捂住流血的手臂後退了幾步。其他的劫匪見狀,紛紛揮舞著刀劍向宮致力攻來。
宮致力身形矯健地穿梭在劫匪之間,他的劍法凌厲而精準,每一次揮劍都能準確地擊中劫匪的要害。劍光閃爍間,劫匪們紛紛倒下,哀嚎聲此起彼伏。
“住手!我們投降!”劫匪頭子見勢不妙,大聲喊道。他一手捂著受傷的手臂,一手舉著大刀向宮致力投降。
宮致力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冷地注視著劫匪頭子。他緩緩收起長劍,但眼中的警惕卻未曾減少半分。
“你們為何在此行劫?”宮致力沉聲問道。
劫匪頭子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宮致力的眼睛。他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我們……我們……也是生活所迫啊。家中老小都等著我們養活,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
宮致力聽著劫匪頭子的解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之情。他深知在這個亂世之中,很多人都是被迫走上了這樣的道路。但他也明白,同情不能代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