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芮,我跟趙護士不像你看見的那樣。我上次去找你,她在我前面走,突然就崴腳了,我就順手扶了她一下。”曾晏東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蔣芮語氣憤憤道:“隔了好幾個人,怎麼就剛好摔在你懷裡呢?” “我也沒法躲開啊。” 蔣芮氣結,“既然你也清楚她對你是什麼想法,你也不避嫌,最近你先別來找我了。” 說著騎上車就走了,把曾宴東留在了原地。 曾宴東此時像一條在外面吃屎不自知而被主人嫌棄的大黑狗。 嘖嘖,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徐瀚啟背上那麼大口子都知道離趙歡歡遠點,曾宴東好手好腳的還能讓人鑽懷裡去,小垃圾! 曾宴東看著蔣芮的背影,也沒上去追。 轉身看見了剛走出醫院的徐瀚啟和夏優。 “徐哥!”曾宴東看見徐瀚啟格外熱絡,“嫂子好”。 這回曾宴東學乖了,看見夏優乖乖打了招呼。 伸手不打笑面人,今天曾宴東又沒惹夏優,夏優學著徐瀚啟的樣子點了點頭。 曾宴東剛想跟徐瀚啟寒暄兩句,從醫院住院部門口走出一個面容堅毅的中年男人,步伐穩健有力,散發著一股正直與冷靜的氣質。 “齊政委。”曾宴東看見來人,趕緊站直了身子。 徐瀚啟輕輕轉過身,“政委好。” 夏優這才對上號,原來這就是楊大媽最怕的齊政委,齊焱! 能領導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還治得了潑婦。 想想絲毫沒有道德的楊大媽一聽要找齊政委就害怕的跟耗子遇見貓似的,夏優不免對齊政委感到好奇。 夏優跟著徐瀚啟向齊政委打了聲招呼:“政委好。” 齊政委跟徐瀚啟點了下頭,親切的對夏優說:“瀚啟媳婦,你也別上火。瀚啟這次受傷,團裡給半個月假。” “如果生活上有什麼不方便地方,你儘管來找我。” “瀚啟在家你多照顧照顧。” 說完跟曾宴東交代到:“宴東,你先開車把瀚啟和瀚啟媳婦送回家,晚上九點再來醫院接我。” 像是知道徐瀚啟會拒絕,齊政委交代完就回了住院部。 夏優心想,剛剛還納悶為什麼曾宴東眼睜睜看著蔣芮騎車走了,原來是有事兒離不開啊。 只見曾宴東拉開醫院門口停著的軍綠色吉普車車門,對徐瀚啟和夏優說,“徐哥,嫂子,上車吧,我送你倆回家。” 徐瀚啟看了看夏優剛想說話,夏優連忙說:“瀚啟你先坐車回去,我把腳踏車騎回家,你要是比我先到家,在院裡等著我。” 徐瀚啟順從的說了句“好”,然後一直目光注視著夏優去車棚裡把車推出來。 夏優臨騎上車前,十分客氣的對曾宴東說:“東子,那就麻煩你了。瀚啟身上有傷,你慢點開,別扯到傷口。” 面對夏優破天荒的好態度,曾宴東受寵若驚,忙回答道:“放心吧嫂子。” 夏優騎上車一拐彎就沒影了,就如同徐瀚啟皺起的眉頭,稍縱即逝。 夏優順著來時的路往上坡騎車,還好剛才自己反應快,萬一剛才徐瀚啟拒絕齊政委的好意,要是載著徐瀚啟回去還不得累死自己! 也許是夏優騎車快又抄近路,夏優回到家屬院把車停在車棚裡,曾宴東才開著車把徐瀚啟送回來。 曾宴東把車停好後,徐瀚啟長腿一伸從副駕駛有條不紊的下來了。 夏優看著緊靠牆邊停好的吉普車,這架勢曾宴東不是把人送到就走了。 夏優一溜煙兒跑到徐瀚啟身邊。 太陽還在西邊掛著,夏優選擇沒聽見齊政委說的讓曾宴東晚上九點去接他的話。 對曾宴東說:“東子,可真是太謝謝你了。瀚啟剛回來,家裡也沒備什麼吃的,嫂子就不留你了。你趕緊去忙你的吧。” 要說曾宴東這鋼鐵直男腦跟正常人腦回路就是不一樣。 曾宴東來句:“沒事兒,嫂子,你跟徐哥在家等我,我樓上有吃的我給你倆拿下來。” 夏優臉當時就落下來了。 這貨不會真以為自己跟他不計前嫌,要好好相處吧! 要不是徐瀚啟在旁邊,剛才看見蔣芮給他扔在那,自己一定跑過去陰陽幾句,來報之前冷嘲熱諷外加拉偏架之仇。 要不是想讓徐瀚啟坐車回來,我能給你好臉色? 委婉的逐客令聽不懂是吧! 沒等夏優開口,站在旁邊看見夏優臉色變化之快的徐瀚啟,對曾宴東說:“東子,謝謝你。我有點累了,咱們改天再聚。” 曾宴東看了看上一秒還對自己笑臉相迎,下一秒就面色不善的夏優,不解的撓了撓頭,“行,徐哥,那我先回宿舍了。” 三人一起往單元門口走,沒幾秒,樓上就傳來關門的聲音。 夏優和徐瀚啟開門回了家。 夏優把包放下,換好衣服,洗好手就進了廚房。 臨出門前,倒的熱水還有些溫熱,包子卻還是熱乎的。 夏優把中午剩的湯加了些青菜煮了一下,又給自己調了碗辣椒蘸料,招呼徐瀚啟過來吃飯。 徐瀚啟看了眼手錶,從進門開始,不過十分鐘,夏優已經把飯做好了。 兩人如往常一樣,一言不發的吃著飯。 直到徐瀚啟伸手拿蘸料碗裡的勺子從蘸料碗裡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