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優起身直了個腰,便去食堂吃飯了。 下午回來,鄭向前貼心的告訴夏優,下午張主任和自己都有手術,夏優可以在張主任辦公室休息一下。 昨天晚上回去都挺晚了,夏優還是摸黑去宿管大娘值班室,藉著手電筒的光,給宿管大娘施了最後一次針。 中午又為了把等著的患者都給紮上針,吃飯都是著急忙慌的,更別提休息了。 夏優接受了鄭向前的建議,並向鄭向前借了之前讓夏優看的筆記。 張主任的辦公室裡就一張書桌和一個行軍床,書桌上的病例整齊的放在書桌的一邊。 夏優把椅子拉過來,趴在桌上睡了一覺,睡醒後夏優開始看筆記,並在自己的本子上謄抄下來。 直到夏優被一陣熟悉的鬼哭狼嚎打斷了思路。 夏優收拾好東西從張主任辦公室出來,就看見寧子明坐在外科診室的椅子上,旁邊是骨科坐診的年輕醫生,以及面色焦急的王延安。 年輕的骨科醫生和坐診的外科醫生商量完,對著王延安講到,“王院長這位小同志骨頭沒問題,也沒有明顯的外傷。不排除只是抻到了。” 王延安也是聽懂了,這小祖宗合著就是沒事兒找事兒唄。 李剛給自己打電話,說寧子明胳膊疼去醫院了,讓自己照看下。自己著急忙慌的從院長室去了急診室,小祖宗喊了幾嗓子就要吵著要去骨科診室。 自己給人帶過來了,結果一頓檢查,什麼事兒也沒有。 在看到夏優的那一刻,這小祖宗又跟殺豬一樣叫起來,叫的王延安腦袋都疼,把一閃而過的資訊都給叫沒了。 王延安知道上次這個小祖宗胳膊脫臼就是夏優給接上的。 於是眼含期盼,一臉熱切的看著夏優。 夏優頓時裝沒看見,可是王延安直接開了口。“夏優同志,麻煩你能不能幫這個小同志看一看。” 夏優當然沒有拒絕,甭管自己上午幹了多少活,現在屬於實習期間,自己這行為就屬於摸魚。 還被整個醫院最大的領導抓了現行,夏優忙回應道:“院長,要不我給他扎兩針?” 兩個正規醫生在這裡呢,需要夏優一個半吊子看什麼啊。 王延安問自己不就是希望自己給寧子明扎兩針麼,夏優扎的哪是針灸,夏優扎的是人情事故。 寧子明看見夏優拿著針過來,一臉得逞的樣子。 當上午李雪花找到自己,一頓廢話,寧子明只聽見了,每個人都要有為愛奮不顧身的勇氣。 寧子明覺得一臉算計的李雪花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對,自己喜不喜歡夏優是自己的權利,別人無權干涉;夏優給不給自己回應是夏優的自由,自己只要跟著自己的心走就行。 所以在李雪花告知自己,夏優在跟著骨科醫生實習,還兼任起了針灸師,寧子明立馬找到李剛說自己胳膊疼的不行。 自己爺爺的老部下立馬下來陪自己了。 夏優看著寧子明一臉得意的朝自己呲著牙,當時就反應過來這貨是裝的。 但夏優還是小心的檢查了一下。 夏優曾經看過一個段子,一個學醫的女孩子對出軌男友進行報復,刀刀避開要害,一頓操作,男的只被鑑定為輕傷。 夏優可太知道扎哪個穴位又疼又沒有什麼影響了。 當夏優給寧子明扎的發自真心的嗷嗷叫的時候,寧子明說自己不疼了,夏優才把針拔下來。 等夏優把針拔下來,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夏優收拾好東西就出了醫院。 寧子明想回去追夏優,卻被王延安給留在原地,進行一頓說教:“寧老將軍德高望重,你要注意一下影響...” 看著寧子明一副耳朵都磨出繭子的樣子,王延安瞬間沒了說下去的慾望。 寧老將軍德高望重,寧老將軍的小兒子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是烈士;虎父無犬子,說的是寧老將軍;爛泥扶不上牆的是已故人之子。 但願寧老將軍的威望,和烈士遺屬的身份能給寧子明多一些庇佑吧,畢竟這孩子除了不著調,也沒什麼原則性的錯誤。 當王延安意識到寧子明對夏優起了非分之想,第一時間就給寧子明母親打了電話。 夏優星期日早上帶著李青惠去了澡堂子,就好比自己賺了錢帶閨蜜消費一樣。由於師寒傷口剛剛癒合,夏優準備下周再來個閨蜜三人澡堂之行。 畢竟鄭向前出手大方,一下子就給了六張澡票,雖然只能在海軍部隊用。 生活一下子有了奔頭。 倆人起了個大早,排在了第一位。 趁著還沒上人,夏優拉著李青惠就進了熱水池子,那叫一個舒坦,還沒等夏優舒坦夠,又有人進來啦。 夏優想起上次來洗澡,看見有人在熱水池子裡又摳腳,又搓灰,忙不迭的就從熱水池子裡站了起來。 剩下李青惠在裡面若無其事的接著泡,李青惠在夏優看見有人進來起身的那一剎那就知道了原因。 李青惠在池子裡,夏優拿著毛巾坐在池子邊上,李青惠給夏優講自己第一次去澡堂子洗澡,因為捨不得出去而暈堂子的故事。 夏優時不時去噴頭底下衝個熱水,倆人有說有笑,在早飯快要結束之前打好飯回到宿舍和師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