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也被收買一湧而來藉著消瘟疫欺辱宮人。
玄燁知道此事已經是隔天,有些事情好像還是他最後一個人知道。
他完全沒有表態,就是愛怎麼做就怎麼做跟我沒關係的臉色。
中午吃飯的時候溫貴妃找個方式開了口:“現在是皇上的龍體要緊,老祖宗也擔心您的安慰才這樣做,沅妹妹只是禁足過些日子就可以出來,皇上不必擔心,以後還可以繼續伴駕伺候。”
玄燁笑了笑:“後宮的事朕不擔心有你就夠了,老祖宗說什麼就是什麼,朕沒必要忤逆於她,再說這些都是小事。”
溫貴妃點點頭:“老祖宗心理不滿意也是因為皇上獨寵沅貴人,她經歷那麼多風風雨雨心裡最記掛的就是這大清江山還有皇家的安危。”
皇帝即刻打斷她的話語:“雅敏,朕來這不是想聽你說這些。”
多久沒聽到他這樣叫她的名字了?
“臣妾多言,皇上恕罪。”
“朕不怪你。”他淡淡的說:“從朕和先皇后結婚到現在,十幾年的時間這麼多嬪妃,對她們做每件事朕都不能任性,也沒有幾件事是朕隨意胡亂決定的。現在你位分最高最為懂事,也知道你最瞭解朕的心意。老祖宗要做什麼用不著跟朕彙報,朕從來是言聽計不會去反駁什麼,這沒有什麼想不通。不過終究現在大清江山穩固朕不必再為了鬥權封一些女子過來,更不會因為一個女子做些得不償失的事情,所以你不必勸什麼,朕心裡有分寸。”
溫貴妃跟皇上這樣久,十餘年的時間,年少的時候看到過他傷心,後來也見過他狠心,而現在是一種無謂的隨意,他知道他要做什麼,怎麼樣做最好,他有他的苦衷也有他的辦法,確實不需要他勸什麼。
她知道,宮裡的女人從來就沒有真真切切的得到過他什麼,他也未必掏心掏肺對待過任何一個人。
高處不勝寒,大概他也沒有想過有人和他分享這高處的風景。
太監通報太皇太后咳了幾聲,玄燁放下手中的碗筷同溫貴妃離開去了慈寧宮。
皇太后可能有些糊塗了,拉著他的手又說起沅貴人的事情:“皇兒,勿要感情傷了事,你整日寵她我不管,可這麼多妃嬪都心寄於你,偏偏都不看一眼,不可糊塗不可糊塗啊。”
玄燁端著藥喂她應允:“皇祖母教訓的是,孫兒定然銘記於心。”
“罷了罷了,皇帝不是年少,做事肯定是我放心,咱們娘倆走了這麼些年,你當皇帝不易,大清江山走到這裡也不容易,萬萬不可再走彎路。”
沅貴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貴人,背景又沒什麼勢力,想讓她生死一句話而已。太后如此諄諄教導,話語大約是穿插了,她快七十歲了,大約有些意亂誤以為他是先皇順治爺了。
玄燁沒反駁什麼,面色溫和很淡定的點頭耐心的答應:“孫兒一定謹記皇祖母教誨。”
作者有話要說:
☆、等著等著花就開
他確實非常謹記了,晚上就傳來桂嬪來侍寢。
桂嬪長的溫婉動人,在床上卻真真的狐媚人一個。
玄燁從她進宮做秀女開始從來沒有對她有過一絲動心和興趣,床功夫好的女人總是省事不少的,只是當你厭倦了這個人時候覺得所有的事情多此一舉了。
她是蒙古人,太皇太后部落遠方家眷,前年選秀女被太皇太后指定入選,直接封為貴人。
皇帝心知肚明,但並沒沒點透,當即下了冊封聖旨。
因為這件事,在去年冊封青琓的時候向老祖宗報備就拿這個人當作擋箭牌,太后那時候同意玄燁納妃,不同意立馬封貴人,要從答應開始做起。
玄燁第一次討價還價,先分析她父親如何厲害拉攏,再說他心中實在是喜歡,最後順便提一下桂嬪當時封妃的事情。
太皇太后何等心境的人,馬上會意,兩個人再親密,可擋不住他們姓氏不同,皇帝不似年少,她根本知道攔不住什麼。
桂嬪不常侍寢,如此這般今日狐媚般眼睛看著他。皇帝一動不動完全沒有別的意思,她再怎麼媚氣也不敢怎麼樣。
他手裡還拿著一本書,過了許久開了口,很雲淡風輕的說話:“桂嬪,你知道朕為何寵沅貴人嗎?因為她每次侍寢安安靜靜聽朕的話。”
桂嬪快半年沒有侍寢過了吧,思念成疾卻得到這樣的話語,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臣妾不習皇上喜好,皇上恕罪。”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相當楚楚可憐。
現在他動不得任何憐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