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也不知道娘娘有沒有說。定妃娘娘您可得體諒下奴才,好好勸勸萬歲爺,皇上身子健朗不吃飯要是老祖宗知道奴才又吃不了兜著走。”
她很為難:“本宮現在這身份不太方便,家世又出些事情不敢多言。”
齊德順搖搖頭:“娘娘跟了皇上這麼久怎麼還不明白萬歲爺的心思,暨妃被冷落皇上心裡不忍,您和暨妃是表親自然是希望您多加安慰,然後代替皇上去看看暨妃娘娘,這樣皇上和娘娘可以重歸於好又解開了皇上的心結。”
定妃靈心即透恍然大悟隨機走到內間拿了盒東西:“謝謝公公提點,本宮現在身處險境這些銀子您拿著,希望再皇上面前多給本宮說些情。”
齊德順可萬萬受不起:“喲,娘娘,皇上在此奴才怎可亂受賄。”
定妃在深宮這麼久太瞭解宮中人的習性,一定推到他手裡方才放開。
玄燁醒來的時候旁邊的女子倚在床椅上眯著眼睛睡著,他一動身定妃就醒來。
“皇上,這才四更天,您再睡一會兒。”
他拉她坐在床上臉色緩和好多。
“坐了一夜?”
定妃雙眸垂下:“皇上日理萬機這樣勞累,來臣妾這裡若有吩咐怕臣妾聽不到。”
玄燁拍了拍她的手,欲言又止。
“小公主現在如何?”
“回皇上,好著呢。每日掛念她皇阿瑪。”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放鬆過,倚在床頭說不出的感覺與情緒。
定妃幫他蓋了下被子輕輕說道:“明天臣妾去看看暨妃,皇上不讓她知道臣妾明白是為了琓兒著想,她任性隨意慣了,從小被人寵愛只怕難以接受做出傻事來。”
玄燁這才回過神看著她,眼神裡很感激,“她性子渙散可心裡敏感的很,不必過多說些煽情話語,你這樣唐突過去自然引起她的多慮,再過些日子天轉涼了,增添衣服隨同朕一起去。”
就這樣狂風暴雨被他強制壓了下去,從前他做事不留餘地,今日做起來卻是不留痕跡。
她能知道也不能知道,這些只在他一念之間而已。
過來這樣久了,他還沒有想完這女子聽到這個訊息究竟是何種情緒。假如痛哭流涕他是否就心軟放了她父親?要是女子尋死覓活自己會不會厭惡到殺了她?
她會不會記恨他?或者對他苦苦哀求。
要知道她一哭或者鬧起來,他不定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一時有些混亂,所以唯一的結果就是逃避,讓她慢慢用時間化瘀傷口。當這個人徹底消失壓下去的時候,平日生活自己心裡就不會出現異樣的情緒。
皇帝準備明年南巡,最近些日子一直很忙,也忘卻了其他事情。沅貴人肚子已經三個月了,危險期一過嘴上饞了許多。
每日御膳房都精心挑選食物給她送過去,一日要吃個五六次,各種小點心補品,雖然旁人懷孕沒這麼矯情,就算再樹大是招風可也擋不住人家最受寵愛。
近日正好她過生辰,藉著孩子光,皇上下旨要求給她辦一個風風光光的生辰宴會。
一切想做夢一樣,恐怕夢境中也沒有這樣完美。
各路王公貴族都來宮裡道喜,沅貴人也越來越會處理這樣的事情了,說話滴水不漏,做事不卑不亢,懂事周全的人難免給人好感。
宮裡的熱鬧與其他人像是與世隔絕。
青琓還是每日起來簡單的吃幾口飯菜就坐在閣樓上發呆,再不然去宮內的小池塘裡釣魚,一坐就是一整天。
以前時間還好打發一些,現在越來越難熬,最近心裡莫名焦躁不安,常常做錯事,心神不寧。
青琓扔掉魚竿,走到宮門口要出去,一排侍衛立刻擋住。
她有點好笑的問道:“這是做什麼?關大牢嗎?”
侍衛甲面無表情說道:“皇上有旨,暨妃娘娘不得踏出宮門。”
她笑了哼了一聲,腳立刻邁出一步:“怎麼樣?我走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震怒
守衛的兩個人刀柄攔住:“暨妃娘娘恕罪,臣奉旨做事,還請娘娘回去。”
“得了。”青琓笑著說,“從前我爹爹也是如此,我該跑出去還是出去,不過我走了你們肯定要挨板子了,算了吧。”
她回頭又到池塘邊捧著下巴無聊的等著魚兒上鉤,這樣的安靜連一絲飄葉的聲音都聽得見。
沅貴人的生辰比中秋節熱鬧快樂多了,眾姐妹一起聽了幾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