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不愛了,為什麼是這樣的結果。
他猩紅的雙眸裡,幾分冷厲,幾經變幻,到最後卻是眼底深處一片慘淡,無力感由心而發,手上的力道逐漸變弱。
“不可以再愛上我?不可以重頭來過?”他望著她,猩紅不減,眼底一片晦澀,即便如此,她的眼中還是充滿了期待。
江鹿希就像是從高空落下的人,掉進了他這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眼裡,無處掙扎。
聽著她的話,覺得荒唐又可笑:“從我被你抓回來開始,不就是重頭開始麼?但是結果如何呢?”
紀寧怔怔的望著她,是啊,這不是小事,她更不是斤斤計較,她是耿耿於懷。
“我只是想要一次機會……”
“紀寧,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該放了我,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候顯得那麼戀戀不捨。”
紀寧鬆開了她,她從牆上落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
“如果我不放你,就是自私了?”他眉眼低垂的瞧著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漸漸地收斂好自己面上的溫度。
“難道不是?”
“你移不了民。”他丟下這麼一句然後轉身離去。
鹿希雙肩無力的垂了下去,他不讓移民,她自然就無法移民了,這個男人,心狠手辣,自私無情。
江鹿希在外面冰冷的空氣中待了足足一個小時,紀寧沒有再折回來,她卻像是失了魂一樣的沒有精神。
於是第二天,她收到了退回來的資料,紀寧的動作之快,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怒不可遏的江鹿希闖進了紀寧的辦公室,一疊資料狠狠地砸在了他身上,紀寧倒也不生氣,一臉冷靜的坐在那裡,抬眸目光溫淡的看著她。
“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憑什麼一句話就決定了我的一切,紀寧,你就不能大方一回?”她的情緒很激動。
那樣子看著有種潑婦罵街的感覺,但是她高雅多了。
“鹿希,江州有什麼不好?”他往後靠了靠,依然溫淡的看著她,目光也是他一貫的溫淡沒有多餘的情緒。
“哪裡都不好,有你的地方,不管是哪裡,都是地獄!”她瞪著他,恨不得拆了他,為什麼非要將她閉上絕路,他到最後都還是會將她推到絕境。
紀寧眼眸深深,沒有什麼表情,心頭一震頓頓的疼傳來,無比的清晰。
有他的地方就都是地獄的話,那她不是要一輩子都生活在這種地獄裡?
“回去工作吧,你最近太奔波,很累。”
江鹿希冷笑出聲:“紀寧,如果我有一天能從你掌心逃脫的話,你一定追不上我。”
說完她便轉身,從辦公室裡離開,這個江州怎麼可能會囚困她一輩子,簡直荒唐。
移民的事情被擋回來,不過是三天的時間,安夏瑤在江州就出了事,她幾乎很少出門,卻遇到入室搶劫並試圖侵犯她的歹徒。
雖然紀長澤及時發現,但是也對安夏瑤的名聲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但是她這樣的人要不要名聲又有什麼關係,她本來就是那麼爛的一個女人。
江鹿希出現在警察局與安夏瑤當面對質的時候,畫面很詭異,紀長澤並沒有抓到她什麼把柄,她只是受警方傳喚來這裡。
“安夏瑤,我發現你這個人其實真的很不要臉面的,這種事情你還能堂而皇之的拿到警局來說。”
江路次從警察局安然無恙的出來自然是讓安夏瑤感覺到挫敗。
“江鹿希,你真是蛇蠍心腸!”
“彼此彼此,你不也經常拿這種手段來對付我嗎?明明知道是你做的,但是就是沒有什麼證據,也真的是很頭疼,這大概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笑意盈盈的瞧著,她不過就是個虛偽的殘花敗柳,真不明白,那麼多男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安夏瑤氣的臉色發白,一雙手緊緊地擰著拳頭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只能拿眼睛瞪著她。
“我本來是要移民的,但是你猜紀寧是怎麼做的,居然動用阮清鑑的人脈給我退了回來,安夏瑤,如果是你要移民的話,他會怎麼做?會不會迫不及待的送你出去?然後讓你永遠都不要回來?”江鹿希輕笑著,眼眸裡的諷刺越發的明顯。
安夏瑤的表情就像是她預想的那樣變化的很厲害,她眉頭舒展,依舊笑的風情萬種,安夏瑤的確是個劣跡斑斑的女人。
☆、115 江鹿希就是紀寧的軟肋
可是她愛紀寧倒是真的,當年,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