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希挽唇笑了起來:“葉筱,她做的事情有幾樣是不犯法的,我們也算得上是旗鼓相當,當然要竭盡全力,你只要不沾手這些就好,是我授意的。”
葉筱深深的注視著她,最終還是無奈的別開眼睛,她其實知道,江鹿希對付安夏瑤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
那個女人有紀長澤保護,她就一直不好下手。
“這事我幫你諮詢的移民資料,你看看吧,你去美國吧,那裡有葉家,大哥和我媽會很照顧你的。”
“嗯。”鹿希從她手裡接過資料輕輕地點點頭應了一聲。
有葉家的保護,就算是紀寧找到她又如何。
“鹿希啊,其實我覺得,完全有更好的解決方法,沒有必要把自己搭進去。”葉筱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還是猶豫的試圖勸解她。
紀寧是有多厲害,才能把一個好端端的女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不會有事,真的,你好歹也要相信我一回,是不是?”江鹿希抬眼看他,淡淡的笑了笑,眉眼裡的溫柔都快要溢位來了。
葉筱迅速的轉身離開,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種眼神。
紀寧跟阮清鑑聚在一起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多,紀長澤玩命似的收買公司股東,完全是想要將他徹底的踢出局。
對於紀長澤的心思,他不難猜到,無非就是想用他當年用過的手段來對付他。
阮清鑑給了他一疊相關資料,紀寧放在一邊看也沒有看一眼,他並不願意這麼持續的等待下去。
“你著急也沒用,我們再進步的同時,紀長澤也在進步,所以萬萬不可急躁。”阮清鑑看著他抽菸的樣子,一根有一根,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要是再不急,江鹿希就該跑了,她一直以為我是因為對安夏瑤有所顧慮才遲遲不肯動手。”
提起這個女人,阮清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那還真的是有可能的,有人告訴我,她似乎是在辦理移民手續。”
紀寧從吞雲吐霧當中猛地回過神來,用力的掐滅了手裡的菸頭:“什麼時候的事。”
“兩三天前,還是她親自來的。”
“辦成了?”
“當然沒有,你沒有說可以辦,她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辦得到。”阮清鑑搖了搖頭,他開始沒當成一回事,今兒個看紀寧這個樣子,他頓時就感覺到事態的嚴峻。
包間裡有著很濃重的煙味,紀寧眉眼裡的陰沉越發的控制不住。
“你不要這麼生氣,她不也沒有辦成嗎?你回去跟她好好聊聊,夫妻之間的矛盾如果不去解決,矛盾只增不減。”
“不要再等下去,就算是沒有那麼大的力度,也能讓他一時間恢復不過來,開始你的計劃。”紀寧起身,抓起沙發上的外套,語氣裡發了狠。
阮清鑑眼角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江鹿希果真是他的命門。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儘快去辦,希望事情會進行的順利。”
現在這時候天色已經晚了,江鹿希剛剛吃過飯,正準備回去休息睡覺,身後一陣冷風襲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整個人給提了起來。
然後就這麼輕易的被抵到一面牆上,背後猛力的撞擊,疼的發麻,她微微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發白,紀寧大手扣著她的鎖骨,就這麼將她抵在牆上,使得她動彈不得。
“你這回來突然之間的發什麼瘋?”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之間發火,她近來好像過得十分平靜,既沒有去招惹安夏瑤,也沒有做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
紀寧猶如一頭發了瘋的獅子,雙目猩紅的盯著她,原本英俊的容顏,這個時候變得猙獰可怕。
“我已經竭盡所能了,為什麼還是要走,江鹿希,你到底希望我怎麼做,你才能滿意?”他憤怒猩紅的雙眼裡面,壓著自己即將噴湧而出的悲傷,他已經不知道,他到底還要怎麼做。
江鹿希漸漸地想起來,眉頭慢慢的舒展隨即失笑:“沒有為什麼,興許是我配不上你紀家的高門大戶,也沒有資格做你的紀夫人,又或許,我不愛你了。”
不愛了,才能有如此決絕離開的決心。
鹿希想,大抵就是不愛了,在一個男人身邊覺得煎熬,那就是沒有愛了,沒有愛還留下來做什麼?沒有任何的意義。
紀寧的拳頭一寸寸的擰了起來、收緊,如果時光不能重來的話,那麼他現在就必須要放棄麼?
她不是無法原諒他嗎?不是因愛生恨嗎?為什麼現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