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看,有一部分,是謀定而後做。
“鳳凰涅槃,你說難不難?”她扭頭對上他的眼睛笑問。
聞盛及點點頭沒有說話,轉眼船就到了岸邊,江鹿希剛剛上岸,就被一個力量給牽制住。
紀寧大手扣著她的手腕,眼色冰冷:“太太,我不在,你倒是過得很逍遙嘛。”
“聞先生是我的朋友,我們吃飯遊玩,又沒有開房上床,哪裡不對了嗎?”她挺了挺胸脯,忍著手腕上的疼,那樣子,理直氣壯的很。
紀寧的手忍不住的加大了力道,才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痛楚:“江鹿希,我討厭你身上的香水味。”
聞盛及見此,並沒有上前多說什麼,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他沒什麼資格說話,所以他打算離開,卻被紀寧給叫住了。
“聞先生,她有家室的,能不能麻煩你不要三番五次的勾、引我太太”對這個聞盛及,他現在幾乎是充滿了厭惡。
大抵是因為他是江鹿希欣賞的一類男人,又或許他對江鹿希懷著其他的心思,不管是哪一種都讓他心裡不舒服,感到憤怒。
聞盛及淡淡笑了笑:“紀先生,你要是有能耐做得比我好,還能擔心你太太被誰勾、引?”
聞盛及的嘲諷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他說完轉身就走,江鹿希動了動手腕,紀寧下意識的就鬆了一些。
“看來真的是我做的不夠好,可能我是有太久沒有疼愛你,讓你覺得我們的婚姻生活充滿了枯燥。”他低下頭來,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在她的耳朵裡。
江鹿希聽著他的話,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這個社會賦予你們男人的,實在太多。”她想要甩開他的手,轉眼卻被他勾進懷中貼著他動也動彈不得。
“你幹什麼?放開!”
“為夫好久沒見你,甚是想念,回家陪我吃個飯。”他勾著她的腰,她的腳都要離地了,被他以這種蠻橫的姿勢帶到了車上。
坐在車上的江鹿希,板著臉,偏頭一直在看車窗外,沒有藥跟紀寧說話的意思。
“你讓阮清鑑辦的那件事,我第二天就知道了,紀寧,你憑什麼覺得,我什麼都會容忍。”要是哪天上門去找麻煩,他該怎麼辦呢。
紀寧面色清冷,她不是常常都表現出自己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現在這是怎麼了。
“我以為你不會在意。”
江鹿希冷笑一聲:“我跟聞盛及約會的時候,也會覺得你不會在意。”
紀寧臉色一變:“她不會干涉你什麼。”
“我怕我會干涉她,我也是為你考慮,男人遇到兩難的問題會煩惱的。”她鐵了心的就是不讓任何人好過,特別是安夏瑤那個女人。
“隨便你。”他只是讓阮清鑑隨便安排一下,他媽的,他居然把她安排在他的別墅裡。
江鹿希怔了怔,他回答的倒是真的很隨意,真的能隨便她?
一直到了莊園,紀寧下車,將她從車裡拉了出來,江鹿希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話,紀寧沒有作答,權當是什麼都沒聽見。
“紀寧。”
“紀寧。”
“紀寧……”
“江鹿希,你是想吃飯,還是想我吃你?”他的腳步還是停了下來,回頭輕飄飄的給了她一句。
江鹿希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惱怒的瞪著他,紀寧牽著她的手,然後去了餐廳。
餐桌上每天都有很多南方菜,今天也不例外,江鹿希然想起來,不愛吃南方菜的紀寧跟她結婚之後一直都吃南方菜。
他們之間僵硬的氣氛漸漸地有所緩和,他給她剔了一整條魚的刺將肉均勻的擺放在她的碟子裡。
“我以為在你知道那件事之後,會變本加厲的報復我。”她吃著魚,嗓子酸澀難受。
紀寧微微頓了頓,隨即平靜如水的吃著飯,好半天才吭聲。
“你希望我變本加厲的報復於你?”他垂著眉眼,語氣溫淡冷漠,實在是聽不出來什麼。
江鹿希皺了皺鼻子,吃著魚喝著湯,沒有再說一句話。
阮清鑑來的時候江鹿希已經回房了,紀寧在花園裡的涼亭跟他面對面坐著,剛剛入夜的氣溫還有些高,即便是在花園裡,也沒有什麼涼意。
“誰讓你這麼安排的?”
阮清鑑喝了杯涼水目光涼涼的在他身上掃了一圈:“你真的覺得把她安排走就能完事?你忘了,她可是因為那孩子,持有你們公司的股份,紀長澤估計是為了這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