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容忍你,如果你哪天踩到了他的底線,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安夏瑤無力掙脫。
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根本不可能是一個健康女人的對手,何況江鹿希是個算得上強悍的女人。
這樣的事情對江鹿希來說無疑同樣是痛點,她抓著她的手越發的用力,一點點的逼近她的臉。
“你當初爬上我爸的床,害得我們家破人亡,到了現在還不知悔改,安夏瑤,你真夠恬不知恥的,你不就是想說你是紀寧的底線麼?那我們就看看,我踩了他的底線,他會對我做什麼?”江鹿希冷笑一聲,一雙手猛地推搡了她的肩膀,安夏瑤重心不穩的往後仰。
她退了好幾步想要站穩,卻忘記了後面是一片湖,她睜大了眼睛瞪著江鹿希,從未發現一個女人會如此的惡毒。
她裸睡的聲音引來了遠處散步人群的關注,江鹿希只是看了一眼,對她在水裡的掙扎,無動於衷,轉身漠然離開。
她不需要別人來懂她的心思,如果安夏瑤死了,她跟紀寧的婚姻應該也到此為止了。
這件事不是小事,有人錄了影片傳到了網上,當時那樣的環境,根本就是公共場合,在湖邊散步的人很多,拍下她退他下水的影片也沒有什麼做不到。
紀夫人行為柺杖心狠手辣的流言在網上越演愈烈,紀寧看著新聞,差點摔了自己手裡的手機。
就算不是為紀氏考慮,她難道也不願意為自己考慮,背上惡毒這個罪名,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
徐澤戰戰兢兢的去撿地上的手機碎片,江鹿希這回真是惹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她的一舉一動直接影響到了紀氏的股票,她未免太任性了一些。
“想辦法,讓這些該死的流言消失。”
“紀總,不是我不想做,現在已經穿的沸沸揚揚了,我們已經刪除了影片,但是網上對夫人的聲討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媒體記者也成天的都在想堵夫人,該做的,我們都做了。”
徐澤很無奈,是他自己管不好自己的老婆,就算是有火氣,也不要隨意的發洩到下屬身上啊,下屬很可憐的。
紀寧沒有這麼痛恨過如此發達的網路,跟章魚的觸角似的,簡直無孔不入。
紀寧眉宇間的倦怠,此刻有些掩飾不住了,清冷的臉上一片愁容,他用力的捻著眉心,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想出來個法子。
“安夏瑤怎麼樣?”
“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生說很快就能醒來,我最擔心的,是她報警,那麼夫人可就完了。”這根本不是私下裡的事情。
除非安夏瑤親自說不追究,不然江鹿希一定會承擔法律責任。
紀寧深深吸了一口氣,仍然覺得胸腔內悶疼的厲害,江鹿希這是在向他挑釁,她以為他會在這件事情上怎麼處理。
這件事她的情節不算嚴重,是可以用錢解決的問題。
“不用徵求她的什麼意見,你去一趟公安局,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紀寧直接跳過了安夏瑤。
如果要安夏瑤放她一馬是不可能的,而他又最討厭有人拿著什麼條件來要挾他。
徐澤將地上的碎渣收拾乾淨之後就得出這麼一個結論,紀寧手腕是有的,只是不到非常時候,他並不會用一些非常手段。
“是,我馬上去安排。”
對於紀寧來說,江鹿希這事估計只是家事,是不喜歡別人來指手畫腳的。
江鹿希依然在公司上班,彷彿外面就是鬧翻天跟她的關係也不大,公司上下縱然是議論紛紛,卻也沒有誰明裡暗裡的指責他。
紀氏的員工絕大部分屬於精英人群,對於這些八卦並不是很上心。
江鹿希反倒是在公司內能夠得到安寧。
景爍從外面進來,手裡空無一物,江鹿希立在窗前,垂眸看著樓下聚集不願意散去的記者,回頭看到她雙手空空的回來。
“我讓你去取財務部的報表,報表呢?”
“江總,您現在還是回家吧,這些記者打著正義的旗號,愣是要跟你要個說法呢。”景爍那小臉緊張的,那些媒體記者是些什麼人,誰都知道,簡直是殺人不見血。
有不少的明星都是死在他們的筆下的,這些人,喪心病狂起來簡直不是人。
江鹿希挽唇輕笑:“小秘書啊,你覺得我是個那麼容易被擊倒的人?”
這孩子倒是天真的很,竟然問都沒問她是不是真的推了安夏瑤,那影片的角度拍的很有問題,看起來也不怎麼像她惡意去推搡的,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