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惴惴不安,就像是有什麼不安的事情會發生。
“嗯,很晚了,早點休息。”顧令時在電話那頭答應然後再跟她提醒現在時間真的不早了。
“我已經睡了一覺。”
顧令時:“……”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眉色有些暗色,這孩子,真的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剛剛是跟誰在打電話?”紀寧清冷的聲音突然之間從身後響起,江鹿希一個激靈,回頭看他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怎麼?害怕我私自對她做些什麼嗎?”江鹿希眼底泛著冷笑,明豔的五官精緻,也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冷意。
“我已經讓徐澤著手去做這件事了,這下,你滿意了嗎?”他一步步的走近她,最終立在她面前嗎,微微低著頭目光鎖著她的臉。
江鹿希有那麼片刻的回不過神來,他這是考慮了幾分鐘還是一點都沒有考慮。
“我總不能為了一個外人丟了老婆,很不划算。”紀寧捏了捏她的臉,淡淡笑了笑說道。
“難得你能這麼狠得下來心,真是不容易。”她勾了勾唇角,露出幾分笑意,不知道如果安夏瑤活著,知道了自己妹妹遇到這樣的事,會不會很著急的出現。
她想,應該不會這麼快,那是妹妹又不是她本身,她要真的是什麼偉大的姐姐,有些事情就不會去做。
紀寧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她輕輕地回應著,他一向難以抵擋她的美色。
直到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裡,她才輕微推了推她:“這是花園,你瘋了嗎?”
這個時候家傭好像都還沒有睡,要是讓他們撞到他們在這裡***,哪得多尷尬。
“那我們回屋去。”他將她打橫抱在懷中,大步的往回走。
還沒到進門,他將她抵在牆上發狠的吻了起來,她輕微掙扎之後便是迎合,他每次想要她都是這麼蠻橫不講道理的。
整整一晚,他們從門外到沙發上,再到地毯上,最後再床上終於累癱了江某人,男人得到滿足之後將渾身發軟的女人攬入懷中。
“江鹿希,你真的挺狠。”她睡的迷濛之間,彷彿聽到有人這麼說她,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太重了,實在是睜不開。
不過是兩三天的時間,安夏馨就被抓了,這樣突如其來的抓捕毫無預兆,她滿口謊言的狡辯最終也抵不過實打實的證據。
江鹿希後在警局見她的時候,她整個人憔悴了許多,她坐在椅子上的看著拷著手銬
的女人,年紀輕輕就到這裡來,的確是可憐。
“安小姐,你見著我應該要發瘋叫囂的,怎麼了?這個時候怎麼倒是平靜下來了?你是覺得阿寧到最後都會來救你嗎?”江鹿希雙腿優雅交疊著,纖細的小腿微微晃著。
紅唇挽著勾著既好看的弧度,安夏馨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哪一次不是在懲罰了我之後又原諒我,江鹿希,你生的這麼美有什麼用,你在他心中永遠都及不上我姐姐。”
“安小姐真的是很有自信,這裡可是他親手送你進來的,我可沒有做任何事,何況你犯罪的證據都在他的手中,我那天晚上問他,跟我離婚,還是送你進監獄,他說他不想為了一個外人丟了自己的老婆。”
安夏馨漸變的臉色看在江鹿希眼裡,就是這樣啊,暴怒不已,怒不可遏。
“你胡說,江鹿希,你這個狠毒的女人,都是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
“我不妨告訴你,今後阿寧就算是想救你,在這麼多鐵證面前,都不可能把你救出去,聽說殺人未遂會判個三五十年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請求法官,多判你幾年。”
江鹿希眼底都是冷漠,她所犯下的所有的罪要是加起來應該可以判個二十年。
安夏馨在狠命發瘋的掙扎之後面目猙獰的瞪著江鹿希:“你這個女人,你怎麼不死了,你應該去死,你以為把我關進來你就能過安穩日子了?我告訴你,你休想!”
“是你那可憐的姐姐麼?”江鹿希低聲笑了笑,安夏馨想說的大概就是這個,在她眼中,她的姐姐是完敗她江鹿希的王牌。
這兩姐妹真的是一模一樣的自負,有這個毛病,到最後都會作繭自縛。
安夏馨一愣:“你?”
“我當然沒有看到活生生的安夏瑤,不過女人的感覺一向都很準的,我在這個江州,沒有誰敢吃了熊心豹子膽對我下手,除了那個女人,她斷定就算是紀寧有一天知道也不會怪罪於她,她倒是對阿寧的感情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