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僅僅是考慮,一般來說還是沒戲。”
“年輕人。莫要認為赫連家真的沒人。”那老管家的身軀猛然高大起來,那個剛準備偷偷溜出去的矮小男子竟然被嚇到再次軟下去。
赫連蘭陵一直用一種看戲的心態面對這一切,他已經猜出赫連琉璃的身份,只不過目前的形勢發展還沒有超出他地容忍底線。他望著那孤伶伶的小女孩,不禁嘆了口氣,他本就不是冷血的人,更何況面對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他不理會琅邪與赫連家的對峙走到赫連琉璃面前,蹲下來,柔聲道:“你是滄浪叔叔的女兒吧,叫琉璃?‘願我來世。得菩提時。心似琉璃。內外明澈。淨無瑕穢’,嗯。琉璃這個名字不錯,乾淨,不像我們。大爺爺取名自然是不差的。”
“琉璃?叫姐姐。”那豆蔻少女也不覺得琉璃生疏,學著赫連蘭陵蹲在她面前,笑容燦爛。沒有半點大小姐的嬌氣。
龍生九子,這同一個家族的人還真是良莠不齊到了極端。琅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赫連贏錄,再看看佩玉地男子,感慨萬分。
“蘭陵哥,她真是道瓏阿姨的女兒?”那少女歪著腦袋問道。
“你覺得像嗎?”赫連蘭陵見小琉璃還是很警惕他們,也不生氣,他的笑容有點苦澀。他自小就喜歡跟滄浪叔叔對弈,也喜歡跟道瓏阿姨學琴棋書畫,只不過後面那場變故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倒轉乾坤的,他,只不過是個在赫連家族人微言輕地“野種”罷了。
“很像耶!”那少女伸出手就要摸赫連琉璃的臉蛋。
小琉璃躲到琅邪身邊,抱住他的腿。
“沒想到赫連家還有幾個有人性的。”琅邪帶著濃重的嘲諷意味冷笑道,隨手就揮出一巴掌,把那個站在他面前的佩玉男子就那麼甩了出去,很痞子地叼起一根菸,道:“少在我面前裝牛逼裝深沉,什麼東西,赫連鯨綏這隻老烏龜在我面前,我照樣抽他!”
不消說赫連蘭陵和那對母女,那老管家也是一陣茫然,這一連串的打擊讓他們的心臟受到不小地打擊。
“說,赫連鯨綏在哪裡。”琅邪語氣並不重,但絕對不容置疑。
那手系黑玉的男子艱難起身,英俊成熟的臉龐佈滿猙獰,當道貌岸然撕開面具後露出的真實面孔,往往比純粹的醜陋要難堪無數倍,他女兒見到父親如此陌生地神色嚇得躲進母親懷裡,怯生生,柔柔弱弱,望向琅邪的眼神除了最初地好奇和新鮮,還有本能的敬畏,而美妙少婦則哀怨悽傷地護住女兒,生怕行事詭異的琅邪對她女兒下手。
“我知道,可我就不告訴你!”那少女顯然還沒有眼前這位長得挺好看的青年是惡魔的覺悟,從少婦波濤洶湧地懷中探出頭朝琅邪委屈道。
“不說?那我如果把你們母女賣去做J呢。說。還是不說?”琅邪這廝的笑容此刻要有多燦爛就有多燦爛,就跟慈善會上剛剛捐給希望工程幾千萬的大善人似的。
“無恥!”少婦雖然忌憚琅邪的手段,但何嘗受過如此侮辱,對琅邪那是恨不得除之後快。
“琉璃被你們奪走的,我接下來要悉數要回來,你們吞下去的,都得給我乖乖吐出來。”
琅邪今天來並不奢望能夠碰到赫連鯨綏這樣地人物。只不過是給赫連世家一個正式提醒罷了,瞥了眼痛苦抽搐的佩玉男子,再斜眼瞄了一眼戰戰兢兢的赫連贏錄,除了失望還是失望,走到木門的時候,身形頓住,冷冷道:“如果吐不出,沒關係,我不介意把你們內臟都打出來,哦。你們應該還沒有見過一個人看到自己肚腸掛在外面的情景吧?”
對付這些屹立中國百年甚至數百年之悠久老奸巨滑的家族世家,唯有用血腥才能擊碎他們可笑的尊嚴,喚起他們比常人還要不如的深層恐懼。
“做人留一線。”
那被琅邪刻意忽視的老管家終於忍不住出手,這一拳氣勢如虹,沒有任何花哨技巧。
“洪家鐵線拳,有點意思。”
本來想讓小琉璃跟著他離開的琅邪右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大巧若拙地圓,輕輕一帶,便將這霸道的一拳化解,而那老人也並沒有氣餒,一拳落空。乘勢便彎腿如滿弓,一個凌空迴旋彈向琅邪的頭部。
“唐門彈腿也會?老頭倒還真有點斤兩。”
琅邪的身體如不倒翁一樣後傾,依然毫不費力地躲過這一腿,不等老人落地喘息。琅邪踏出一步,這一步似乎不大,卻剛好飄到老人跟前,嘭!眾人也不見想如何出手,只看到老人如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倒地後壓壞院子裡的一大片花草。
琅邪說出來的話更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