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吐血,“人死了沒關係,這花花草草死了就挺可惜的。”
“琅邪。我有個問題。”赫連蘭陵彷彿沒有看到這院子裡發生的事情,赫連家的容榮辱似乎對他並沒有影響。
“懶得回答。”琅邪拉著琉璃地小手,就要走出院子。
小琉璃沒有回頭,甚至沒有悲哀,小臉上除了堅毅。還有往往只有歷經風霜的老人才有的超脫。
赫連蘭陵只是自嘲地笑了笑,琅邪的乖僻他不是沒有聽過。畢竟敢踢太子白陽鉉屁股地人他是第一個,可真正見識這個琅家大少陰狠的一面過後赫連蘭陵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劍走偏鋒,這樣也好,接下來的節目會更加精彩吧。
“轉告赫連鯨綏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我老哥不介意他的所作所為,不代表我無所謂,畢竟,老哥他胸襟清奇,而我,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琅邪聳聳肩,拉著赫連琉璃走出院子。
拍了拍身上灰塵的赫連贏錄若無其事站起來,琅邪的離開讓他如釋重負,重新恢復赫連二爺地風采和傲慢,猥瑣地自言自語道:“這小雜種長得倒是不錯,有機會就送給那幾個有戀童癬的傢伙玩玩。”
已經走出院子很遠的琅邪搖搖頭,鬆開小琉璃,轉身一步一步走回院子,盯著面如死灰的赫連贏錄,走過去,扯住他的頭猛地往地上一砸,砰!腦袋崩裂開始,夾雜血絲地乳白腦漿濺射開來,那佩玉男子和老管家一陣作嘔,強忍住才沒有吐出來。
琅邪甩甩手,走到呆若木雞的少婦眼前,皺了縐眉,撕下她披肩,隨意擦了擦手,然後丟到地上。
殺個人,還不是跟殺條狗一樣。
走出院子,抱起小琉璃,她雙手捧起琅邪地手,吹出熱氣,似乎怕琅邪的手凍壞了。
“傻琉璃,我不怕冷。”
琅邪微笑道,抽出手,“再說這手,髒。”
赫連琉璃重新捧起他的手,貼在她臉上,道:“髒的是這個世界,琅邪哥哥的手很乾淨。”
“很乾淨嗎?”琅邪的聲音有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