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相熟的人還是有幾個的。”宋奕笑道。
“所以我才找你!別廢話了!趕緊的想辦法。”季冬陽說道。
“你給我老媽打電話,她那麼喜歡谷女神,你把話說明白,我老媽肯定全力以赴的幫你。她和我老爸都是人民教師出身,別的沒有,桃李遍天下那是一點也不誇張,她的學生以及學生家長都可以幫忙。就算他們亮給給你找不到三十幾個人,但找十幾二十個人是沒問題的。你再統籌安排一下,讓家長再帶個親屬啥的,足夠了!實在不行,找一兩個特別有錢的幫忙多買一兩幅不就好了嘛!”
“好了,你忙吧。”季冬陽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嘿!過河拆橋也沒這麼快的吧?萬惡的資本家!給我加薪啊加薪!”宋奕對著手機憤憤的說道。
季冬陽掛了宋奕的電話就給歐陽文菁打電話。
歐陽文菁一聽說是為了穀雨的事兒,二話不說拍著胸脯把事情給攬了下來。
這邊季冬陽排兵佈陣,那邊穀雨也是忙進忙出。
畫展開幕這日,景市的幾家大媒體都請到了,而且因為提前賽了錢的緣故,這些媒體今天誰都沒問讓穀雨為難的話題,只對畫展做正面官方的報道,遠離八卦和狗血。
歐陽文菁夫婦帶著數十位朋友前來捧場,許寒把他的狐朋狗友也全都叫了來。另外來捧場的還有許向天夫婦以及紅陶實業的陶展業極其秘書。
穀雨對陶展業的到來十分的驚訝,畢竟這是藍鳳的老對手,穀雨跟他並沒有什麼交情。
“穀雨啊!恭喜恭喜!”陶展業笑呵呵的上前向穀雨祝賀,他身後的秘書帶著兩個下屬捧著兩個大大的花籃放在展廳的門口。
穀雨忙微微欠身,客氣的說道:“多謝陶總,您這麼忙還親自過來,穀雨真是受寵若驚。”
“應該的應該的!你是咱們陶瓷業界的才女啊!我們必須要給你捧場。”陶展業笑呵呵的說著,轉頭看向季冬陽,“這位就是季總吧?在下陶展業,久仰季總大名啊!”
季冬陽淡然微笑,伸手跟陶展業握了握:“陶總客氣了,歡迎你來參加穀雨的畫展。”
“老陶?你也來了!”許向天從旁邊橫插進來,打斷了陶展業跟季冬陽的交談。
“哎呀老許啊!穀雨這麼大的動靜,我不來能行嗎?”陶展業笑得有幾分揶揄,“許總如今跟季氏合資,生意做得是風生水起啊!我這裡還沒向許總道賀。真是對不住啊!改天一定擺酒請罪。”
“幹嘛改天?就今天吧。”許向天笑道。
陶展業笑著搖了搖頭:“哪天都行,就今天不行。今天是穀雨畫展的開幕,咱們老哥倆要好好地給穀雨捧場。”
許向天來參加穀雨的畫展是因為穀雨要辭職的事情來的,雖然穀雨跟許寒的婚事吹了,但藍鳳陶瓷不能沒有穀雨這個設計總監,許向天看到穀雨的辭職信當時就丟進了碎紙機裡。
他許向天辛辛苦苦培養了十來年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地放出去便宜了別人?如今看到陶展業笑得如此小人得志的樣子,許向天越發堅定了這樣的想法——無論如何,他是不能放穀雨離開藍鳳陶瓷的。
“那行,走吧,別在這裡站著了,咱們也去看看穀雨的大作。我告訴你,有喜歡的可不能手軟,一定要買回去收藏。”許向天說著,拉著陶展業走了。
季冬陽看著兩個老傢伙的背影,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穀雨看了季冬陽一眼,輕聲嘆道:“今兒空調開得夠低了,不需要季總在這裡降溫了,麻煩你去那邊坐下休息一下吧。”
“好的。”季冬陽不會在這個時候做任何違逆穀雨的事情,立刻乖乖地答應著轉身往裡面去了。
站在穀雨另一邊幫忙接待的田靜和碰了碰穀雨的手臂,悄聲笑道:“噯,季總真是太可愛了。”
“你是說冷的可愛嗎?”穀雨反問。
“NO!是乖得可愛。你說他在你面前怎麼這麼乖呢?”田靜和羨慕的咂舌。
“如果許寒在你面前也這麼乖就好了,對吧?”穀雨立刻把她的心裡話給揭露出來。
“說什麼呢!”田靜和跟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跳腳閃開,“這麼好的心情,別跟我提那個人。敗興!”
而與此同時,迂迴的展廳中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季冬陽和許寒不經意的走到了一起,兩個人面對面站住腳,互相瞪著對方。
季冬陽卻先一步退讓,且極有禮貌地微笑著:“許少,你先請。”
一心想要跟季冬陽爭的許寒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