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去求了侯爺的緣故才會入獄的,但是這件事情是他自己有錯在先。如果不是他一手遮天偏袒顧學邦,如果他沒有顛倒黑白、是否不分、如果他沒有收受賄賂、貪贓枉法,欽差大臣也奈何不了他。所以,他完全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月兒跟她爹不一樣,是個明白事理的姑娘,相信她也知道她爹做的這些錯事,相信她不會怪我們的。”
“嗯,希望如此。”李文寶使勁握著陳思晴的手,回答道,雖然陳思晴說的這些他都明白,但是他心中還是隱隱覺得不安。
白府的門虛掩著,李文寶挺住了腳步,深呼吸了幾口,便推門進去。
只是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只見白府之中狼藉一片,無比寂靜。死氣沉沉的。
陳思晴和李文寶對看了一眼,心中疑惑不已,這白府怎麼空空蕩蕩的,裡面似乎被人搶劫了一般,亂糟糟的。
而且。似乎白府之中一個人都沒有?
“月兒!月兒!”李文寶高聲喊了幾聲:“你在嗎?月兒?”
回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迴音:“月兒!月兒!”
“文寶哥,看來月兒並不在家。”陳思晴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
“不在家,那她去哪了呢?”李文寶微微蹙眉,有些擔心地說道:“白府怎麼變得這麼狼藉呢?”
“也許。月兒去親戚家暫住了呢?”陳思晴低頭片刻,安慰道:“白知縣在獄中自盡,白家樹倒猢猻散,看這個情景,白家的下人早已經都離開了。白府這麼狼藉,估計也是被下人哄搶了。月兒一個姑娘家,呆在白府難免傷心,只怕是讓自家親近的親戚給接走了。”
“嗯,希望如此。”陳思晴的話絲毫沒有減輕李文寶心中的罪孽感:“只是,以前也沒聽月兒提起她家有什麼親近的親戚,她要是出了什麼事,那我一輩子都不能安心。”
“別擔心啦!”陳思晴雖然也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但是在李文寶面前卻不好表現出來,只能柔聲安慰道:“月兒這麼大的人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不會出事的。”
李文寶聞言,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將倒在地上的桌椅一個個地扶了起來,陳思晴知道他心中難受,也不阻攔,幫著他一起全部都扶了一起來。
“走吧!”李文寶做完了這一切。替陳思晴擦了擦她臉上的汗珠:“思晴,我們回去吧!”
李文寶送陳思晴回到回春館。自己又來到了清風書院。
月兒到底去哪了呢?李文寶心中越發地感到不安,畢竟他曾經那麼對不起月兒。如果月兒現在過得不好的話,他會感到很內疚。
想到這,李文寶就決定向趙正打探一下月兒的去向,趙正跟月兒關係那麼好,他一定知道月兒的去向。只有確認月兒平安無事了,他才能放下心來。
可是,趙正卻依然不願意搭理李文寶,他只是淡淡地說道:“現在知道關心月兒了?早幹嗎去了?傷害她傷得那麼深!你就不內疚麼!”
“趙正,我,我不是故意的。”李文寶低下了頭:“趙正,我也不想傷害月兒。等到有一天,你遇到你心愛的女子,也許你就能理解我了。”
“唉!”趙正深深地嘆了口氣,他也不想這樣,畢竟,他和李文寶曾經是那麼好的朋友。可是,李文寶把月兒傷得那麼深,月兒太可憐了,他也不想那麼輕易地原諒他。
於是,趙正淡淡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月兒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安全就好,安全就好!”李文寶終於露出了笑容:“月兒她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趙正低頭看書,不再理會李文寶,心想,其實月兒離沒事還遠得很。
不過他也不想告訴李文寶關於月兒的情況,就算告訴他了又怎麼樣?
月兒現在已經很可憐了,如果讓月兒再見到他,還不是更受刺激,徒增煩惱而已?
又過了一天,正好是李文寶休息的日子,陳思晴便和他一起租了一輛馬車,去李家溝把李文柱、石秀芳還有李文雨一起都接到了回春館,順便還去二姨媽家看了看。
其實是在李家溝,還是到縣城,李文柱倒是無所謂,可石秀芳卻高興壞了,因為,以後他們就在縣城安家了,怎麼說也算是飛出農家了。
看到石秀芳那麼高興,李文柱自然也是心情大好。
於是,一切都如陳思晴預期的那樣,李文柱幫回春館發放號牌、維持秩序,而石秀芳呢,就在家做做家務,閒暇的時候,也會帶著小雨去逛逛街。
而李文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