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兒急迫地問道。她見白知縣這樣的神情。便知道趙正所言不假,文寶哥一定是讓爹給抓起來了。
“這有什麼關係?”白知縣並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盯著白月兒。
“爹。你放了文寶哥吧!”白月兒被她爹盯著心裡發毛,但是她一想到李文寶在大牢裡受苦。就心急如焚:“文寶哥人那麼好,一定不會做錯什麼事情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爹,你放了他吧!月兒求求你了!”
聽到白月兒不停地為李文寶求情,白知縣的臉越繃越緊。他見白月兒憂心忡忡,一副為李文寶擔心的樣子,心中十分惱怒:“李文寶被關起來了跟你何干?你為什麼這麼緊張他,這麼關心他?你跟你究竟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白月兒聞言,有些心虛地答道:“只不過一起在清風書院上學,認識而已。”
“是嗎?僅僅是認識而已嗎?”白知縣冷笑了一聲:“你別以為你在外面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
“爹!”白月兒高聲喊道,似乎想阻止白知縣說下去。
“爹疼你,讓你去書院,但不代表爹就認同你在外面胡作非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白知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堂堂白家大小姐,一口一個文寶哥,叫得這麼親熱,還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嗎?”
“爹,不是這樣的!”白月兒見白知縣生氣,忙分辨道:“我沒有,我和文寶哥是清白的!”
“哼!”白知縣冷哼了一聲:“是嗎?”
“爹,我和文寶哥是互相仰慕,兩情相悅。”白月兒心一橫,一鼓作氣地說了出來:“文寶哥他是個好人,他為了我發奮圖強,明年的科舉一定會高中狀元的。還請爹放了文寶哥,成全月兒!”
“月兒,你真是為了他,禮儀廉恥都不要了!”白知縣怒道:“打小,爹就那麼疼你,你娘去得早,爹怕委屈了你,一直都沒有再娶。是爹既當娘又當爹的把你給拉扯大的。如今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把爹的話放在眼裡了嗎?”
“不是的,爹!”白月兒心中一酸,突然跪了下來:“月兒知道爹對我好,爹疼月兒,月兒將來一定會孝順爹的!只是,文寶哥他真的是冤枉的,月兒跟文寶哥兩情相悅,月兒這一輩子,只喜歡文寶哥一個人,還請爹成全!”
“兩情相悅?”白知縣聞言,哈哈大笑:“恐怕這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吧?你還不知道他已經成親了嗎?”
“什麼?”白知縣的話,猶如給了白月兒當頭一棒,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成親?怎麼會?這絕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今天公堂之上他自己親口說的,而且他媳婦也跟他一起上的公堂!”白知縣看著白月兒,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聽清楚了,李文寶的媳婦叫做陳思晴,是個女大夫。”
“不可能!不可能!”白月兒退後了幾步,跌倒在了椅子上,不停地搖著頭:“不可能!她說不會跟我爭文寶哥的!文寶哥喜歡的人是我,他怎麼會娶別人?”
白知縣看到白月兒大受刺激的樣子,有些心疼,放低了聲音,勸道:“傻孩子,你被人騙了還不知道。聽爹的話,李文寶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儘快把他給忘了吧!”
“不,不會的!”白月兒早已經泣不成聲:“爹,你騙我!文寶哥他怎麼會娶別人?”
“信不信由你!”白知縣雖然心中心疼白月兒,可是如果能就此讓白月兒徹底斷了這個念想,就讓她傷心個幾天也無妨。
“我不信,我要去見文寶哥,我要去問他這是不是真的,我要他親口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白月兒突然站了起來,神色堅定地說道。
“荒唐!”白知縣見女兒對李文寶如此痴情,又是憤怒又是心疼。
“大江、小江!”白知縣衝著門外喊了幾聲。
“大人,小的在!”大江和小江是白府的家丁,他們聽到白知縣在叫他們,忙走了過來:“大人有何吩咐?”
“從今天起,你們看著小姐,沒有我的吩咐,不准她離開房間一步!”白知縣下定了決心要徹底斷了白月兒對李文寶的感情,想了想,又補充說道:“包括綠蘿,也不准她離開這裡。”
“是,大人!”大江和小江對望了一眼,趕忙答應道。
“爹!為什麼?”白月兒絕望地問道。
“以後你就會明白,爹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你好!”白知縣丟下了這句話,便狠了很心,走出了房間。
“對不住了,小姐。”大江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