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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壞人卻能如此地橫行霸道?顧學邦殘忍殺害李花,卻能夠逍遙法外?白知縣顛倒黑白,是非不分,卻在風田縣當了這麼多年的知縣!
陳思晴忍不住仰天長嘆:老天,你究竟長眼了沒有啊?
好冷啊!陳思晴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發冷,頭痛欲裂,就連呼吸都是那麼地困難。
冷靜,冷靜!越是在逆境中,就越要冷靜!
因為只有冷靜下來,她才能思考,才能理清當前的情況,才能想出辦法。
可是,越是如此,她便越難冷靜。
她好後悔!她好後悔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
李文寶陡然知道殺母仇人是誰,報仇心切,她怎麼也沒有了應該有的冷靜呢?
她明知道自己證據不足,為什麼還抱著僥倖的心理?為什麼不攔著李文寶?為什麼不勸說他應該先多蒐集些證據,等到證據確鑿的時候,再去擊鼓鳴冤?
只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沒有用了,如今唯一能做的,是趕緊想辦法,如何讓自己和李文寶能夠脫離險境。
陳思晴細想剛才公堂上發生的一切,白知縣似乎從頭到尾對他們都充滿了質疑,甚至都沒有去查證他們提供的證據,,一直在極力否認他們。而到了後來,更是迫不及待地將他們關入了大牢。
陳思晴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她心中充滿了疑惑,怎麼說,李文寶也是白月兒的心上人,難道白知縣他不知道嗎?莫非。。。。。。L
☆、106 被軟禁的月兒
“多謝白大人主持公道,還在下一個清白!”顧學邦來到後堂,見四下無人,便上前叩謝白知縣。
“清白?你也太魯莽了!”白知縣知道顧學邦的為人,他瞪了顧學邦一眼,道:“如果你沒有做過,李文寶他們為什麼偏偏要來冤枉你?今天幸虧他們沒有進一步的證據,如果讓他們找到確鑿的證據,就連本官也保不住你!”
“白大人,我。。。。。。”顧學邦被白知縣批了一通,忙分辨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失手罷了。我真沒想到要殺人啊!”
白知縣聞言,嘆了口氣:“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如今我把他們關押在大牢,這事恐怕一時半會平息不了。”
“那怎麼辦?”顧學邦一聽,急忙問道。
“除了那個李文雨,還有其他人看見嗎?”白知縣一邊思索著,一邊皺眉問道。
“沒有了!”顧學邦回憶了一下,隨即肯定地回答道。
顧學邦又想了想,突然面露兇色,做了一個“殺”的動作:“白大人,不如讓我去斬草除根!”
“不行!”白知縣忙制止道:“不能再節外生枝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縣衙,別再出去惹是生非,尤其是不要再去惹李家,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
“是,大人。”顧學邦被搶白了一通,怏怏地說道。
“你先下去吧!容我好好想一想。”白知縣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顧學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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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白知縣剛從衙門回到白府,還沒進門,便見白月兒帶著綠蘿行色匆匆地正要往外去。
“爹!爹!”白月兒見到了白知縣。忙停下了腳步,急急地喊道。
“幹什麼?”白知縣呵斥道:“月兒,你要去哪裡?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好好地在家待著,到處亂跑幹什麼?還不快回去!”
“爹,我正是要去縣衙找你的。聽說你把文寶哥給抓了?”白月兒定了定神,急切地問道:“是不是真的?”
“你聽誰說的?”白知縣把白月兒拉回了她的房間,讓綠蘿先退了出去。皺眉問道。
“是。是聽趙正哥說的。”白月兒猶豫了一下,剛才趙正過來找她,說李文寶上縣衙擊鼓鳴冤。卻被他爹給關到了大牢,趙正問她能不能幫忙跟她爹說說,通融一下。
白月兒一聽就急了,好端端的李文寶為什麼要擊鼓鳴冤呢?而他爹為什麼又把李文寶給關進大牢了?
趙正卻說剛才是春道去書院找他的。其中緣由他還沒來得及細問就趕緊上白府來了。
趙正說完就著急走了,而白月兒便帶著綠蘿匆匆忙忙地想到縣衙去找她爹問個清楚。誰知道正好遇到她爹回來了。
白月兒又忍不住問道:“爹,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麼樣?是假的又怎麼樣?”白知縣反問道。
“爹,文寶哥他犯了什麼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