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搖搖頭。
秦輓歌說:“對不起。”
江衍深受扣住她顫抖的雙手,他的薄唇貼上她的:“別跟我說對不起,我不需要你道歉,抱緊我。”
秦輓歌緊緊的纏上他的脖頸,狠狠的去吻他。
這裡沒有任何人,煙花從後山綻放,江衍故意將人安排在了那裡,沒有人會影響到他們。
秦輓歌心無旁騖的將他按在毛毯上,在漫天的煙火下,在深邃的夜空下,在寂靜的山野中,不顧一切的交出自己。
毫無保留。
她曾想過倘若這一生她再想不起他,她再不會愛上他,她該怎樣一個人孤獨的走下去。
可時光終於不曾虧待他們。
她記起來了,雖然有些晚,可還是記起來了。
真好。
愛上他,真好。
她閉著眼,眼淚和喜悅混合在一起,她同他教纏在一起,風拂過他們的身體,這感覺是如此美妙。
汗液,體香,麝香,所有的味道一併揮發開來,卻又很快消散在風裡。
月光靜靜的流淌,灑在這寂靜的山野。
地上有土,有灰,也有小石子。
空氣裡有漂浮的細小微塵。
他們的身下,只有一條毛毯。
可秦輓歌覺得,這裡很乾淨。
時光這樣的安靜,山水卻又這樣的包容。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對她說,愛吧,盡情的愛吧。
她仰頭看著他面前的男人,月光下,他的身材被覆上細碎的光點,散發著迷人的光線,他的身上覆上薄薄的肌肉,運動間,卻又那樣的有力。
她像是一艘小船,漂泊在他這汪洋大海中,隨著他的節奏,起起伏伏。
他的動作由快到慢,秦輓歌緊緊抱著他,隨著他的動作大口喘息。
最後,他悶哼一聲,滿足的喟嘆,沉沉的壓在她身上。
他們渾身是汗,夜風一吹,舒爽極了,好像身體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來。
許久,熱氣散盡了,喘息聲也淡了。
江衍拿散落的衣衫遮了兩人的身體,把秦輓歌抱進帳篷裡。
拉了被子蓋住身體。
秦輓歌光溜溜的抱著江衍,他很熱,這感覺像是抱著一個火爐。
她的臉頰貼在他的手臂。
她睜開眼去看江衍時,沒看到江衍的臉,只看到了他的下頜,而他的下頜往下,往鄉下,是那道傷疤。
那是她親手刺的。
秦輓歌一個翻身,爬到江衍的胸口處,不是重重的壓下去,只是虛虛的靠在他胸口。
她盯著那傷口,心口一抽一抽的痛。
許久,她顫抖著,撫上那傷疤,沿著線,至上而下,一點一點。
江衍給她摸的有些癢,他按住她的手。
秦輓歌去看他的眼睛,他在笑。
可她卻笑不出來,這一刀刺下去的時候,該有多疼。
她心疼的去吻那傷疤,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心疼至極。
江衍忽然拽住她的手往下一拉,遮在某處,他聲音喑啞:“女人,你在挑火。”
秦輓歌一愣。
還未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就又被江衍壓在身下。
這次,不是傳統的方式,江衍叫她趴起來,背對著他。
他扣住她的一隻手臂,從背後環住她的腰,盡情的馳騁。
秦輓歌既感到羞恥,又莫名的覺得很刺激。
像是坐過山車一般,被拋到最頂端,再落下。
那晚,他們做了很久,最後在夜色下沉沉睡去。
又是一年,年關將近。
江哲希回來了,小秦念高興的不得了。
除夕那晚,秦輓歌包了餃子,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圍坐在餐桌前,電視機裡播放的是一年一度的春晚,雖然無聊且枯燥,但卻是一種傳承的習慣。
這一瞬,不管有多遠,所有人都載著滿腔的激動回到了心裡嚮往的地方,那個地方,叫家。
說好的要守歲,臨近十二點時,小秦念卻睡著了,江衍眼皮都沒抬一下招呼了江哲希照顧妹妹睡覺。
江哲希抱著小秦念上樓。
江衍沒皮沒臉的把秦輓歌往懷裡一摟:“老婆,良宵美景,咱們是不是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了?”
這段時間公司事情忙,他幾乎每晚在加班,回來時,秦輓歌早睡著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