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刻召集你的人給我找,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我找出來。“
“什麼?”聽到江衍的聲音很嚴肅,申克也不開玩笑了,他一本正經的直起腰來:“你詳細跟我說說事情經過。”
“今天她出去置辦年貨被人綁架了,綁架時間大概在六點左右。”
“你怎麼確定是綁架?”
“我知道綁架她的那人是誰?”
申克怔了一瞬:“那直接抓人拷問啊。”
江衍靠進椅背裡,目光怔怔的望著那棟燈火通明的別墅:“沒用的,沒有證據你們不能拿她怎麼樣,況且,我需要她。”
只有蔣佳然知道秦輓歌被關在哪裡,他需要她將他引到那個地方。
倒不是他不相信申克的能力,只是以蔣佳然的為人,秦輓歌被關的地方一定出乎人意料,申克他們怕是要費些力氣才能找到,他只怕,阿歌撐不到那個時候。
所以,現在還不是對付蔣佳然的時候。
申克手掐在腰上:“懂了,你放心,兄弟我一定全力以赴,今晚就開始找人。”
申克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人,曾在南非跟他一起出生入死,是信得過的兄弟。
江衍結束通話電話。
車廂裡的煙味兒散的差不多了,他緩緩的升起車窗,最後目光陰沉的掃一眼別墅,驅車離開。
申克召集了偵查大隊的人連夜開始搜查,雖然人口失蹤還不到24小時不能立案,但失蹤的人可是江衍的太太,他不能不上心。
搜查先從許安安入手,她是秦輓歌失蹤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唯有她知道些許情況。
許安安聽聞此情況火急火燎的感到警局,完完全全的配合警方的調查。
從她的口中,申克得知兩人分手是在瀚海路,他派人從瀚海路段的監控路線查起。
秦輓歌的車型很好辨認,他們透過監控錄影追蹤到了她的行程。
只是,由於茗香灣地處偏僻,在那一路段上很多基礎設施還在建設當中,簡而言之,那邊的的道路兩旁沒有監控器,別說監控器,有的路口連紅綠燈都沒有。
關於秦輓歌行程的搜查中斷了,所有的線索都沒了。
申克的人在靠近茗香灣的路邊發現了秦輓歌的車,完好無損,車裡的後座上還放著她置辦好的年貨。
他親自把那些東西送回了茗香灣。
已經是大年二十九,到處張燈結綵,一派喜慶。
他來的時候恰好是傍晚,江衍剛剛從外面回來,手裡還牽著小秦念,見他來了,邀他進門。
一進門,小秦念就掙脫江衍的手掌,像顆小炮彈一樣衝上了二樓。
江衍讓申克在沙發上坐下,端了兩杯水過來。
“怎麼樣了?”江衍開口,面色難掩疲憊,眼底泛著一圈青黑。
“你不是一整晚沒睡吧?”
江衍拿出一支菸,點燃,深吸一口提提神:“睡了兩小時。”
“。。。。。。”這跟不睡有什麼區別。
“你應該好好睡一覺,我搜過蔣佳然這個女人了,應當有後臺,關於她的訊息是一片空白,我覺得,接下來這場戰應該有些難度,你要有長期奮戰的準備,基本的睡眠必須保證。”
江衍沒說話。
小秦念“噔噔噔”從樓上跑下來,又在一樓裡轉了一圈。
還是沒有秦輓歌的影子。
她挎著一張笑臉悶悶不樂的鑽進江衍的懷裡,仰著頭問他:“爸爸,媽咪怎麼還不回來?你說過她今天會回來的,大騙子。。。。。。”
“媽咪臨時有事推遲了,再有兩天才會回來。”江衍把小秦念抱在腿上,溫聲溫語耐心道。
“真的?不騙我?”
“真的。”
“那拉鉤,誰說謊誰就是小狗。”
一大一小兩隻手勾在一起,不知怎的,江衍猛然想起秦輓歌剛回國那會兒,他第一次見小秦念,也是這樣的場景。
似曾相識的回憶總是讓人心頭泛酸。
江衍的眼底泛起波瀾。
“爸爸,你怎麼了?”手上忽然一暖,軟軟的觸感。
江衍垂眸,小秦念在輕輕搖晃他的手臂,一雙眼睛黑漆漆的。
他回神,他摸摸小秦唸的腦袋,把她放在地上:“爸爸跟這個叔叔還有事要談,你自己先去樓上玩一會兒。”
小秦念乖巧的點點頭,上樓去了。
申克看著她的背影:“小姑娘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