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進江衍的手中,就安然的閉上了眼。
那天,醫院裡,秦輓歌撲在江衍懷裡哭的像個孩子。
她說,江衍,我沒爸爸媽媽了,以後,我就是孤兒了。
江衍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搞的手足無措,她的眼淚多的擦都擦不完,像是要將他淹沒。
那天,他把她擁在懷裡,他拍拍她的腦袋,秦輓歌,我也是孤兒,從今以後,我護著你。
火化,秦輓歌依著父親的意願把他葬在了西湖裡,同母親的骨灰一起,沉在西湖的水底。
江衍執意要陪著她。
在西湖逗留的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坐在陽臺看星星,說了很多話。
那晚,秦輓歌才知道,原來早在她之前的很多年,江衍就成了孤兒,那年他十歲。
那晚,秦輓歌還知道了,江衍的白月光是一個叫蔣佳然的女人。
看著江衍浸在月光中落寞的側臉,秦輓歌才知道,原來江衍這樣的人,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痛苦。
那一瞬,她好像第一次覺得,江衍這個人,離她這麼近,這麼真實。
真實到,她好像有些喜歡這個人了。
從西湖回來,秦輓歌整整睡了三天。
不知是因為太過疲憊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高燒不退。
昏昏沉沉中,她被門外的爭吵聲吵醒,只覺耳邊好象有一萬隻蒼蠅在飛,嗡嗡嗡的吵個不停,腦袋都快要爆炸。
她勉強睜開眼,嗓子裡發出嘰裡咕嚕的聲音,卻說不出一句話。
幾秒後,她好似聽到一道凌厲的呵斥聲,隨即,沒過多久,耳邊就一片安靜了。
然後她從模糊的光影裡看到了一張同樣模糊的臉,她聽到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醒了?”
她很想回應他,可嘴巴卻不聽使喚,她張嘴,微微煽動的唇瓣,吐出的字眼是:“水。。。。。。”
須臾之後,有人抱起了她的身子,一股溫潤的水流順著喉嚨流進肚子裡。
喝完一整杯,秦輓歌舔舔嘴唇:“我還要。”
那人不厭其煩。
三杯水下肚,整個人才感覺好一些。
她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我還活著嗎?”
“活著。”
活著的感覺真好。
秦輓歌想著,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上午,十點,陽光正好。
許是燒退了,秦輓歌覺得渾身舒爽了不少,腦袋也不疼了,重點是,她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
得下床吃飯呀。
誰知,掀開被子的一瞬,秦輓歌石化了。
風從背後吹來,正對著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一陣一陣的,那感覺,真是透心涼,心飛揚。
日哦,誰能告訴她,她的衣服哪兒去了?
腦袋裡不知怎的忽然竄過一個月前在客廳裡江衍抱著她時說的話。
秦輓歌覺得,很有可能,又是江衍這個bt剝光了她的衣服。
她猛地打了一個寒顫,縮回被子裡。
等等,這被子,這被子怎麼黑不溜秋的,她的少女心小碎花羽絨被呢?
噢漏,不要告訴她,這是江衍的房間!
下一秒,從門外走進來的高大身影,就證實了她的猜測。
江衍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杯水,眼底略有些詫異,不過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眼圈一週的青色,這讓江衍看起來像個縱慾過度的吸毒犯。
好可怕。。。。。。
秦輓歌下意識抱緊了被子,她有些侷促,臉因為窘迫變得紅撲撲,她實在是無法光著身子跟江衍面不改色的說話,儘管隔著一層被子,她開口,結結巴巴:“江,江江。。。。。。”
相對比起她的惶惶不安,江衍鎮定自若,邁步,上前:“醒了?。”
話落,他俯身,手臂朝著她探過來。
天啦嚕,這個死bt要對她做什麼?
秦輓歌抱著被子往後一縮,成功的避開了江衍的魔爪,她瞪著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他:“幹嘛?”
江衍狹長的眼一眨不眨的看了她幾秒,忽的笑開來,唇角,是有些嘲諷的弧度:“我只是想看看你燒退了沒有,你以為我想幹嘛?”
擦嘞,她還以為。。。。。。
秦輓歌莫名的羞恥了一下,隨後自顧自的摸了一下腦袋,轉移話題:“不燒了。”
“嗯,那就把水喝了。”江衍俯身,把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