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退燒藥扔進垃圾桶。
秦輓歌喝完一杯水,問:“我燒了多久?”
“三天。”
意思是這三天她都光不溜丟的躺在他的被窩裡?
想到這兒,秦輓歌老臉一紅,這被子上豈不是都是她的味道了?
江衍看著她變換多彩的神色,不知她內心經歷了怎樣的猥瑣,他只是聽到了一陣響亮的咕嚕聲,那聲音。。。。。。似乎是從被子下傳來的。
他挑眉:“你餓了?”
“嗯?啊。。。。。。”秦輓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痴痴一笑:“所以,那個,江先生,能不能幫我拿套衣服過來?”
“等著。”
於是,江衍剛出門,臥室裡,秦輓歌快速的掀開被子,嗅嗅自己的胳膊,嗅嗅自己的頭髮,嗅嗅自己的。。。。。。胳肢窩。
躺了三天,不知道身上有沒有臭臭的,自己臭了還好,把江衍的被子燻臭了就是罪過了,這個有潔癖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秦輓歌沒料到,江衍會回來的這麼快。
當江衍推開門時,秦輓歌還保持著把頭埋在自己胳肢窩的猥瑣姿勢,重點當然不是她有多猥瑣,重點是,做這個動作時,被子是滑落在她腰際的,這也就是說,此刻,秦輓歌就這樣把自己的小白兔肆無忌憚的晾在空氣裡,晾在。。。。。。江衍直勾勾的視線裡。
頓時一陣寒風掠過。
秦輓歌呆呆的抬起頭,她聽到自己的臉皮稀里嘩啦碎了一地的聲音。
好羞恥!
快速的揪過被子遮住自己的小白兔,秦輓歌垂下頭,生無可戀的小聲問道:“那個,江先生,你什麼都沒看到吧。”
“不好意思,全看到了。”
“!!!”
“你沒必要不好意思,這兩天,從裡到外從上到下,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全都看過了。”不僅看過了,還摸過了,手感很好。
“!!!”
秦輓歌很憤怒,可憤怒之餘,她心底的那一絲絲雀躍是怎麼回事?
她捂著自己的臉,覺得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輕咳兩聲:“衣服呢?”
“我沒在衣櫃裡找到你的內衣,你放在了哪裡?”
內衣。。。。。。
秦輓歌覺得自己的臉燙的都快要自燃了,可內衣還是要穿的啊,不然會露點兒的啊。
她繼續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力氣之大,江衍覺得她隨時會把自己捂死。
他聽到秦輓歌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間溢位來:“在衣櫃旁邊的那個矮櫃裡。”
“好。”
“咔嗒”,門被關上的聲音。
秦輓歌把自己的臉從被子裡解救出來,不知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羞恥怎麼的,大腦一片空白。
有腳步聲打斷了她的呆若木雞。
秦輓歌抬眸,江衍手裡拿著一套衣服走進來,t恤,褲子,內衣。。。。。。
可是,他為什麼要把內衣放在最上面?
秦輓歌的視線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那修長而乾淨的手指,就按在她的內衣上,白希的手指,黑色的內衣;覆了薄繭的指腹在上面蹭啊蹭,蹭啊蹭。。。。。。
唔,好色,情。
秦輓歌忽然不能直視了,因為她的腦袋裡腦補出了那大手隔著黑色內衣在她小白兔上蹭啊蹭的畫面。
她一定是魔怔了!
“給,換吧。”江衍清冷的聲音及時打斷了她的想象。
秦輓歌拿過衣服:“那個,江先生,我需要洗個澡,你下去吩咐張媽幫我先做上飯好嗎?”洗完澡正好下去吃飯。
江衍正在起身,聽到這話,眯起了眼。
又支使他?
男人一雙烏黑的眼這樣近的盯著她,看到秦輓歌懷疑人生,她在想,難不成江衍覺得她生病的時候柔弱可欺易推倒,準備對她做點兒什麼?
看到秦輓歌漸漸爆紅的臉,江衍終於蹙眉:“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呀。”
“你的臉很紅。”
“餘燒未退。”
江衍挑眉,他聽過餘震,可餘燒是什麼鬼?
他直起身子,面色恢復正常:“說吧,支使我我有什麼好處?”
秦輓歌盯著他看了幾秒,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剛剛江衍為什麼那樣盯著她看,他在等她有所“表示”。
可她能給他什麼好處?
秦輓歌腦海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