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冒出一個念頭——以身相許。
她被自己嚇了一跳,臥槽,這兩天怎麼動不動就想跟江衍發生點兒什麼?難道這一燒把她的欲,火點燃了?
秦輓歌吞了吞口水,看向江衍:“就是一句話的功夫,江先生你用不著這麼跟我見外吧。”
不知為何,江先生這個生疏的稱呼就是讓江衍感到很不爽,他冷著臉:“是你先跟我見外的。”
哈?她哪裡跟他見外了?秦輓歌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江衍希望她更熱情一點,更親近一點。
她想了想,拽起了江衍的袖口,討好道:“看在我大病初癒的份兒上,給我使喚一下唄?”
女人一手抱著被子,一手拽著他袖口,眼巴巴的看著他,臉上紅潮未散,唇瓣微微撅起,語氣軟糯,嗯,這個撒嬌他給打一百分。
很受用的點頭:“好,我去說。”
這麼簡單?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
秦輓歌怔怔的看著江衍離開的背影,心底“砰”的冒出一朵粉紅色的蘑菇雲,她捧起衣服,傻兮兮的勾起了唇角。
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呢。
洗澡,吃飯。
見她病好,江衍去了公司。
秦輓歌繼續上樓休養生息,不料上樓的時候撞到了蔣欣然,臉色臭的跟吃了一坨翔一樣。
秦輓歌簡直一個白眼能翻到太平洋去,她躺了整整三天,屁都沒放一個,到底是哪裡又招惹到了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
她面無表情的和蔣欣然擦肩而過,準備無視她的抽風。
可就是因為她這不屑的態度,激的蔣欣然理智盡失。
她拽住她的手腕,冷冷出聲:“秦小姐。”
秦輓歌迫不得已頓住腳步,卻是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眼角微挑,似乎在等待下文。
這麼從容?霸佔了她的男人整整三個日日夜夜,她居然這麼從容的看著她?
蔣欣然恨不得戳瞎那雙肆無忌憚的眼睛!
她凝視她,又是那種陰森森的表情:“秦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我跟你說的,嗯?”
秦輓歌上下打量著她,回想起上次她的警告,心底微微嘆一口氣,她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明明長了一副這麼精緻的面龐,怎麼會有一副這麼狠毒的心腸?真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基因。
見秦輓歌一言不發,蔣欣然愈發的憤怒,手掌倏然收緊:“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生病?”
“這個純屬意外。。。。。。”媽的,這個智障,她以為她想生病嗎?
“意外?”蔣欣然狠狠剜了她一眼:“我看這根本就是你勾引阿衍的下三濫手段!”
勾引江衍?
呵呵噠。
“蔣小姐,你放心,我對你的阿衍絕對沒有動半點心思。”說完這句話,秦輓歌的心臟忽的毫無徵兆的跳了一下,她忽然就生出那麼一絲絲莫名其妙的心虛來。
心虛個毛啊。。。。。。
“沒動?你知道這三天阿衍怎麼衣不解帶的照顧你嗎?你不就是故意生病好讓他碰你嗎?”
碰她?
這是個什麼意思?
“蔣小姐,請你說清楚點兒,什麼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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