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上下掃她兩眼,只是淡漠的吐出一句:“少看點兒偶像劇。”
“那是。。。。。。”
“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衍收回視線,秦輓歌扭頭看著他,窗外的燈火照進車廂,灑在他的下頦,折射出淺芒,他的唇角微微上翹,似有一股。。。。。。卑鄙的笑?
秦輓歌忽然有種不安的預感。
不知穿過多少街道,從人聲鼎沸走至人煙稀少,秦輓歌幾乎要懷疑自己被江衍拐賣之際,一棟看起來很高檔的居民區出現在眼前。
門禁旁一塊兒很有年代感的石頭上,有三個紅色的字型,茗香灣。
她隱約聽說過這個地方,住了不少的政要才俊以及大腕明星。
可是,他帶她來這個地方做什麼?
車子透過門禁,駛入裡面。
秦輓歌終於忍不住自己內心的疑問:“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忘了告訴你,我在這裡買了一套房,作為我們的婚房。”
“什麼?婚房?”秦輓歌詫異,他們不是假結婚?還需要婚房這種東西?
“你沒聽錯。”
“我們不分開住嗎?”她一直以為,結婚以後他們只是陌生人,一週也不會見幾次面的那種。
“我也想,可是奶奶不允許。”
“那我們為什麼不住老宅?”
“你喜歡整天被人窺視?”
響起老太太三番五次毫無預兆的推門而入,秦輓歌快速的搖了搖頭。
江衍淡淡的看她一眼:“到了,下車。”
秦輓歌抬眼,一幢白色的別墅入目,高雅聖潔,有種歐洲建築的風格。
只是,這幢別墅裡有人?
她看到了從二樓落地窗裡露出的光影。
江衍不知何時已經停好車,淡淡吩咐一句:“跟我來。”
秦輓歌人生地不熟,只認識江衍一個,屁顛屁顛的跟過去。
她回過頭,看向神色清冷的男人,因為個頭比較下,只到江衍的下巴,她這樣看向他時,需要抬起頭,她欣喜的問:“你已經僱好了保姆?”
正好她近期比較忙,顧不得服務這個臭屁的大少爺,家裡有個保姆,再方便不過了。
“咔嗒”一聲,門卻恰好開啟來,一道娉婷的身影撞進視線。
那精緻的五官,秦輓歌有幸在病房見過一次。
是蔣欣然。
一瞬之間,秦輓歌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原來不是保姆,是他金屋藏的“嬌妻”,怪不得要挑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婚房婚房,在江衍的心裡,應該是跟蔣欣然的婚房吧。
可是,他把她叫這兒來幹什麼?
不會是伺候蔣欣然吧?合約裡可沒寫這一條!
“阿衍,你回來啦。”蔣欣然笑意盈盈,從江衍的臂彎間接過西裝外套,眉眼低垂的模樣和那日在醫院見到的大相庭徑。
江衍只低低的吐出一個字:“嗯。”
抬腳,進屋。
秦輓歌跟在他身後,怔住。
她是進呢還是走呢?
正發愣呢,耳邊就傳來不善的女聲:“你怎麼也來了?”
江衍站在客廳裡,隔一段距離,聲音傳來來是有些飄渺:“是我叫她來的。”
江衍發令,蔣欣然雖不情願,卻還是瞪了秦輓歌一眼後,放她進來了。
她一路小跑,鑽進江衍的懷裡,柔柔的揪著他的襯衫領口,嬌嗔,那聲音不知是不是刻意,微微挑高了些許:“阿衍,你叫她過來幹嘛?我們過二人世界不好嗎?”
“沒有她奶奶會懷疑你在我這兒,她不過是個擋箭牌,你不必在意。”
秦輓歌看過去,兩人正以親暱的姿態半摟在一起,那耳鬢廝磨的模樣,好像她是透明的一樣。
而江衍的那句“擋箭牌”恰好落入她的耳朵。
秦輓歌輕輕勾起了唇角,有股自嘲的意味,原來他那日說的“擋箭牌”是這個意思。
“真的?”蔣欣然懷疑的看一眼閒閒站在原地的秦輓歌。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蔣欣然垂頭似在思索,幾秒之後,小女孩兒似得仰頭莞爾一笑:“我相信你。”
“嗯,不過,我有話問你,你跟我上樓。”
蔣欣然挽著江衍的手臂,渾身沒骨頭似得,跟著他上樓。
剛走幾步,江衍回頭,對著依舊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