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一旁靜靜看著,並沒有催促,或者說,她已經驚呆了,因為,她沒料到會再次遇見柳松言!
那人並未露出什麼訝色,他只是抬起寒眸望了梓玉一眼,又垂下眼,避在甬道一側。
碎金落在他的臉上,跳躍在他的睫毛上,卻化不開底下的寒意。
梓玉心裡莫名有些發慌。她微微頷首,越過他往裡去。可越往裡走,梓玉越心驚。她惶惶然回過頭,只見那人孤零零地停在甬道上,茫茫天地間,萬千繁華里,只有他一個人,獨來獨往。梓玉正要收回視線,倏地,那人也回過頭來。隔了那麼遠,梓玉依舊能夠感覺到,此人的眼神還是冷的,就算金烏遍野,也擋不住塵世裡他的孤寂。也只有這一眼,他又淡淡地移開眼,
所謂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在無常的世事前,好像真的成了一句笑話。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我知道自己節操又快碎了,但是,這樣惡趣味的主角設定我想寫很久了,希望大家表嫌棄~
※、一起放風
梓玉望著柳松言的方向發愣,忽然,後面有人出聲,“你在看什麼”,她一回神,發現皇帝不知什麼時候立在身後。梓玉心裡莫名發虛,她福了福身,老老實實指著遠處,答道:“臣妾在看那個人。”
秋衡順著她指的地方看過去,正好望見柳松言的背影,秋衡說道“哦,此人是如晦”,見梓玉呆呆的,他又添了一句“就是寫《秋夜賦》那位”。梓玉早就知道柳松言的身份,但她此時不得不故作驚訝的“啊”了一聲,又問:“陛下,柳二公子的腿疾是?”
秋衡搖頭:“如晦是朕的伴讀,朕第一次見著他,他就這樣了。”言罷,他又將自己和柳松言之間的事略略說了一通。梓玉頭一次聽皇帝提起小時候調皮搗蛋的事,她只覺好笑,熟料皇帝話鋒一轉,從袖中抽出一紙信箋:“如晦今日進宮,是來替蕭先生送回信的。”
蕭先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