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就連他自己都不敢這樣用力!!更別提女人了,除了膽大包天的齊梓玉!!!
只聽那人“嘶”一聲,倒抽一口氣,他捉住梓玉的手,含混地哼了一聲,“別這樣,疼”,聲音喑啞著,低低的,隱忍萬分。
然後,梓玉手心裡那團柔軟華麗麗的……
秋衡很意外。
“哎,你正常了!”梓玉好像看到了什麼很新奇的事,嚷嚷道。
皇帝白皙的臉上泛起紅暈,他有種被調戲的感覺……秋衡忙將她的手拿開,背過身去,理了理皺了的春衫,又撣了撣,留了一句“以後不許再送女人來”,這才負手往外去。
梓玉沒再給皇帝送女人,可是太后坐不住了。皇后給皇帝塞了十多個漂亮的女人,在太后看來,這是皇后想要霸佔後宮的節奏,所以,她也要下手了。太后從來都不是靠數量取勝的,這一次,依照皇帝的慣常審美,她挑了個絕世美人。這一舉動嫻妃和如貴人雖然都理解,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疙瘩,只是一個表現出來了,一個默默吞進肚子裡,嫻妃自然又被太后數落一頓。
嫻妃心下焦急萬分,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復寵呢?這些日子,皇帝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別提侍寢了……有什麼好法子呢?她這樣跟無頭蒼蠅似的亂撞,難免又要遭秧!
且說秋衡看見太后送來的那個女人,確實挺漂亮的,可他確實也是頭疼不已。
因為,他又一次被提醒了那個殘酷又讓人淚奔的事實。
自從上回被齊梓玉捏了一把,有了些起色,秋衡回去也照此做了。但是,依舊老樣子。他暗自思量又琢磨,莫非得要女人才行?可別的女人別說敢不敢捏他了,說不定聽見皇帝提這樣的要求,還只當皇帝他瘋了……秋衡抑鬱了幾天,覺得這樣不是個辦法,於是,他又回來找梓玉了。
頂著梓玉趕人的目光,秋衡熬到夜深,兩人一併睡下,他才羞羞答答地握住她的手。梓玉像是知道他的意圖,使勁掙了掙,可哪兒能抵得過這人的力氣,就聽那人軟言軟語地哄她:“好姐姐,你幫幫我……”
梓玉覺得自己已經不太正常了,怎麼這人比她還要……變態?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梓玉靈光一現,於是忍著嫌棄探手過去替他揉捏了一會兒。
果然,一切又正常了,秋衡很欣慰。
正當他舒了一口氣時,梓玉忽然握住那一處,惡狠狠威脅道:“你讓不讓我出宮?”
秋衡微微眯起眸子,一雙長眸稍稍挑起,清澈褪下,目光迷離,他笑著搖頭:“不讓……”他的嗓音又啞了,裹著重重的夜色迤邐。
梓玉洩氣,她連忙鬆開手,背過身氣鼓鼓地睡了。那人偏要纏著她,梓玉嫌煩,直接梗著脖子喊了聲“六福,陛下要你伺候”,嚇得秋衡捂住她的嘴,再一想到六福的尊容,他就又蔫兒了。
這種把戲每晚在鹹安宮內上演,樂此不疲,到後來,秋衡都忍不住笑她:“皇后,你別費盡心思了,朕不會答應你出宮的。”
梓玉惱羞成怒,看他明黃的中衣微敞,露出一處紅果兒,她撲過去,洩憤似的咬了一口。
嘶——
溫熱,痛楚,刺激,還有一種久違的銷魂。
那人喉嚨裡來回滾著一道道含糊的愉悅,他揉著她柔軟的髮絲,輕聲哼道:“梓玉,你輕點……”話裡透著二人床笫間的寵溺,這是他能容忍她的地方,也是他願意放下天子身段之處。
梓玉被這人的不要臉徹底打敗了。
梓玉玩膩了這種把戲,眼見著一個月就要快過了,她悲憤地對皇帝道:“陛下,臣妾曾親口答應過蕭先生在她的文館授業,所謂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如今突然不去了,臣妾還需要親自去給蕭先生一個交代。”
皇帝點頭,無比贊同道:“皇后此言極是。”梓玉正喜滋滋地等他鬆口,熟料那人又道:“皇后,你親自寫封信,朕命人給蕭先生送去。”
梓玉吐血,她知道這回這人真是鐵了心不讓她出宮!
她憤憤地寫了一封信,將皇帝的惡行狠狠控訴了一通,也不管皇帝看不看,直接遞給了他。梓玉只當沒這回事,熟料第二日御前的太監過來,說是陛下請皇后過去。梓玉不解,問是何事,小太監笑道“是好事”,梓玉不覺一愣,什麼好事?
熟料鳳駕將將到兩儀殿跟前,梓玉搭著王守福的手下來,就見漫天透亮的碎金下,一個費力的身影從兩儀殿的院門內探出來,梓玉愣住。那個身影被碎金拉長了斜斜落在地上,動作緩慢至極。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