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的,只有你一個。”
他眨著眼看著她。
青鼎愣了愣,忽然又哭又笑地撲到他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嚇死我了……”
“對不起。”商延艱難地伸出手來抱著她,嘴唇擦過她耳邊,聲音像風一樣吹到她心裡去,“我承認我錯了,你原諒我。”
青鼎呆呆地看著他,一滴眼淚落在他臉上,癢得他發慌。
但他還是忍著說完了最後一句話:“從此煙花場所是我的禁地,好不好?”
青鼎繼續發呆,半晌後,商延的話才經由她耳朵傳進她心裡。
“相公……”商延生平最痴情的話給他帶來了災難,那女人鼻涕眼淚地蹭進他頸窩裡。
哦天啦,他現在洗澡可不方便。
“恩……”商延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了,“你能不能起來了?再壓下去就真成寡婦了……呃……”他腰痛啊。
窗戶外,有個人影佇立著,一動不動。
恩愛
不到兩天,商延竟然能坐起來了。
穆子白很高興,這傢伙就是比一般人經得住折騰,這點他在八歲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那時侯八歲半的商延已經能夠打趴下十三歲半的孩子,當時就令他歎為觀止,此後打架必喊商延。
屋裡燃著紅紅的炭火,溫暖如春。
商延無奈地趴在床上,忍受著穆子白野獸一樣在他腰上推拿。
“你配的藥,”商延抽抽鼻子,“夠臭的。”
“誰叫你扭了腰?”穆子白不悅,敢指責他配的藥不完美?“閉上你的茅坑嘴!小心我一巴掌廢了你。”
“別,”商延嘆口氣,“我已經受了內傷。”
“內傷是有,不過不嚴重。”穆子白說。
“嚴重。”商延更哀傷了,“還有六天了。”他轉過臉,瞄一眼穆子白,“你說到時候我是爬著去好還是你們抬著去好?”
“薛邑說了,八王有訊息了,在揚州。”
“找到他人了?”
“沒有。”穆子白搖搖頭。
“那意義何在。”商延無比幽怨地嘆口氣。八王是什麼人,十六歲就在戰場上廝混,有豹子一樣靈敏的警惕性和敏捷的身手,只怕便衣侍衛人未到,八王已拍拍屁股走人了。話說回來,八王也是,三十歲的人了,還玩離家出走。
“放心,薛邑下了重藥。”
商延一愣。
“哦,他吩咐便衣侍衛在揚州城大街小巷都貼上告示。”
“說什麼?”
“說你被馬踩成半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