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初弦面不改色的邁步走了進去,張滿德幾人跟在後面。
祝松亭剛想邁步跟上,龍志國淡淡瞥了他一眼,面上笑容不變:“小朱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我來招待九姐就行。”
祝松亭笑呵呵點頭:“成,正好坐車坐得我屁股都疼了,走。”
他上前一把攬過簡道明的肩膀:“咱去喝幾杯,放鬆放鬆。”
簡道明扒開他的手,冷聲:“你自己去喝。”
話落,他便跟在了龍志國身後。
祝松亭不爽的嘖了幾聲,長相賊眉鼠眼的男人湊到他身邊,朝贏初弦的背影努努嘴:“你不擔心?”
祝松亭瞥他一眼:“我擔心什麼?”
男人猥瑣笑笑:“這九姐長得那麼漂亮,身材還那麼好,你難道就不怕龍哥對她……”
他邊說,邊用一隻手攥成拳頭,另一隻手指往裡捅了兩下:“嗯嗯?”
祝松亭笑了,意味深長道:“你猜。”
如果龍志國想死的話,他相信,贏初弦絕對會好心的送他一程的。
事實證明,龍志國還不想死。
一路上簡單的交涉,他能夠看得出來,這位九姐雖不多言,卻非普通人。
更別說,明日他還得靠這位九姐找到地方。
龍志國便歇了心思,將她送到地方後,打了聲招呼,讓人來伺候他們後便離開了。
張滿德看著魚貫而入,幫忙鋪床,上茶水點心,幾個打扮得青春靚麗的小姑娘,沒忍住咂咂嘴:“這些人可真會享受啊。”
房間打掃好後,幾個小姑娘沒走,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看向張滿德和白庚禮,微笑問:“請問兩位先生需要夜間服務嗎?”
張滿德老臉頓時一紅:“不不不,不需要。”
夜間服務還能是什麼服務。
當然是那種,那種服務了。
真是造孽啊。
他都能當這些女娃的爹了,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白庚禮的冷臉人設差點崩塌,他忙繃著臉:“不需要,你們走吧。”
女孩們溫婉點頭,安靜的退了出去。
於嫚用鬼力包裹著整個房間,避免有竊聽器和攝像頭。
白庚禮朝她看了一眼,看到她比了個ok的手勢後,瞬間放鬆下來,直接癱坐在地上:“唉呀媽呀,憋死我了。”
他苦著臉看向張滿德:“滿德叔,我一定要少言寡語嗎?就不能讓我多說說話嗎?”
張滿德坐在桌旁,揪了個葡萄塞嘴裡,翻了個白眼:“你這張嘴有多壞事你不知道?”
“要是一不小心說錯話了咋辦?”
白庚禮瞬間萎了。
張滿德問贏初弦:“咱下一步怎麼走?”
贏初弦神情淡定的倒著茶水:“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她人已經在這了,要是龍脈出什麼事,她能夠及時出手救下來。
現如今,讓她掛念的是宋墨遲。
她發給他的訊息還沒有回信,說明他還在這神農山脈裡。
而看龍志國的模樣,他來這裡似乎沒幾天,不知道他有沒有提前派人進神農山脈裡查探。
若是有……
希望宋墨遲不會那麼倒黴的遇上。
想著,贏初弦斂了思緒,轉身在行李箱裡翻了翻,從裡面翻出了兩張試卷。
把桌上的東西往張滿德那邊一推,拿出筆,開始伏案寫試卷。
張滿德手上拿著一盤葡萄,一盤肉,就這麼傻愣愣的看著贏初弦。
“不是,你出外勤,還有作業的啊?”
白庚禮滿臉同情,揪了顆葡萄:“沒辦法,高三生,苦哇!”
於嫚瞥了二人一眼,抬手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兩人的動作瞬間放輕了。
與此同時。
被贏初弦掛念的宋墨遲並未遇上龍志國派進神農山脈裡查探的人。
但,他遇上了比他們更糟糕的東西。
神農山脈的土著——野人。
一個穿著綠色衝鋒衣的年輕男人手上抱著一株帶著泥土的草藥,跟宋墨遲連滾帶爬的往前跑。
在他們身後,好幾個毛髮濃密旺盛,亂糟糟的頭髮上簪著幾根豔麗羽毛,下半身穿著草裙,手上拿著木質長矛的野人正在瘋狂追著他們。
一邊追還一邊大叫,時不時將手上的長毛朝他們的方向飛擲而去。
宋墨遲猛地往前一撲,把男人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