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部分(3 / 4)

?”

那項章猛喝道:“胡說什麼!司徒大人何等身份,也會來如此地方找那些庸脂俗粉。憑大人才貌,他要想找姑娘,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

琴音淙淙,張良聽著那院落中傳來的陣陣琴音唱曲,猛然心絃一顫。

只聽那曲中唱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曲別人從未聽過,但張良聽來是何等的熟悉?

在那語嫣山莊,她與信郎初會,月夜中信郎即興彈奏了一曲琴音,正是這首婉轉纏綿的《虞美人》。張良精通音律,各般名曲都瞭然於心,對這首《虞美人》卻從未得聞。問信郎從何處得來,信郎只說偶於坊中購得。

二人因這一曲琴音結識,因琴曲而情定今生,雖因亂世烽煙家國仇恨不能結成夫妻,她卻成為她的信郎一生的紅顏知己。

後來張良四處考證,無人能知這首《虞美人》的來歷。張良因此對她的信郎身份頗為猜測。

今日乍聞這首久違的《虞美人》,焉得張良不又驚又喜?

“這曲只有信郎會彈,這院中之人一定是信郎所派。信郎,你到底還是牽掛著小妹,處心積慮要將我從這牢籠中救出。”

張良忍著心中的激動,不動聲色問道:“前方院落,叫什麼名?主人可是何人?”

一知情的軍丁答道:“這座青樓名叫鳴玉樓,是一月前一位富商所蓋。樓內的姑娘個個千嬌百媚能彈會唱,開張之後,立刻將滿城的青樓風頭搶盡,成了我彭城最紅火的青樓。”

張良暗道,“原來信郎的人一個月前就到了,小妹到如今才知道。若不是今日上街偶遇於此,明日隨那暴君出征,就會錯過了。”

她便正色道:“諸位請聽那曲,曲音纏綿,意境高雅。能唱此曲者,必不是庸脂俗粉。青樓之地,亦有佳人在乎?”

項章訝道:“大人莫非動了春心,要去此間會一會佳人?”張良螓首微點:“品酒奏琴,亦無不可。”

一聽名滿天下的司徒大人居然要逛窯子,眾軍士立馬來了勁。一人笑嘻嘻道:“人不風流枉少年,聽說這家青樓的姑娘個個才貌出眾,非大把的銀子不能上。說不定大人與那佳人一看便對上了眼,牽手步入樓上春閨來個鴛鴦共枕也難說。”

張良微微一笑:“看看再說。諸位大哥保護吾辛苦,且進去喝盅水酒,聽聽小曲。”

※※※

“風流少年”張良果然與鳴玉樓的姑娘對上了眼。一起喝了幾盅花酒,聽一位名叫小琳的絕色少女彈了一曲什麼“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的靡靡之音,就急色不過,扔下一大把銀子,抱著那小琳雙雙步入春閨,你歡我愛去了。

眾軍士大跌眼鏡,心想這天下名士子房先生竟是如此一個色中餓鬼,連一刻也等不得。

那項章奉命看緊張良,但總不能跟到春閨當個強力電燈泡。只好在大廳裡坐著等張良幹完事。好在那青樓只有一個出口,只要看緊大門,也不怕張良開溜。

項章對此還是非常小心,派了一個手下到姑娘的閨房窗外看守,以防張良來個“窗遁。”做完這些,項章自覺滿意,就據在桌前同手下弟兄一起暢飲起來。

※※※

司徒大人看來戰鬥力驚人,與那小琳在繡榻上幹了一個時辰還不見出來。

那鳴玉樓果然是彭城掛頭牌的青樓,在這一個時辰內,達官富亨出來不少。內中有不少人那項章也曾識得。他們聽說那子房先生居然也來嫖,都是大跌眼鏡。貌似他們此刻連嫖的興趣都沒了,一個個都等在樓下,看看子房先生何時出來,司徒大人的戰鬥力能維持多久。

結果那鳴玉樓是進來的多,出去的少。短短一個時辰,樓下就聚滿了人。

項章的眼睛緊盯著大門,深恐張良不知什麼時候混了出去交不了差。其間只有寥寥幾個嫖客出外。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鳴玉樓的丫頭出外,滿臉灰撲撲生得貌不起眼,穿著一套婢女的衣裳,擰著一個醬油壺,看來是要去打醬油。

又過了半個時辰,司徒大人還不見下樓。此刻已到傍晚,那項章已等不耐煩,便登上樓去敲那春閨的門,催促張良出來。

哪知這門一敲,竟無人應聲。

難道屋內無人!項章猛然一驚,急用腳大力一踹。

大門被踢開,屋內空空如也,不僅張良不見了,連那名叫小琳的姑娘影子也見不到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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