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修行之要,首重心境,否則萬事為空,終無所得也!”
然心境之所修,縱上古時亦無法訣傳世。是故不足雖阻於法體之境界久矣,然心境不修,瓶頸無破,縱然不足多智,法陣之學高絕,取玄陣之妙理,百般突破,竟然亦無可奈何!
然,此時若不足其祖仍在,則定然嗔目而結舌也。修行不及凝元,先是識神凝聚如一,已然聚識之境界,而此時心境之修居然已達三關之境!便是入道、陰陽合之修三境俱過者,已然無多也!此事只怕是前無古人而後無來者。
然其渾體法力神能之淺,臨法體巔峰而駐足,居然不能凝元!不知其修行之路如此大異尋常,喜耶憂耶?
鐵槍鏢局,小鏢局爾。人不過過百,然鏢師僅十餘人罷了。及至不足加入,總鏢頭胡老大大喜。是夜,於大堂上設宴。
“諸位弟兄,此位金足,大衛國不夜城人士,今日試比,三戰皆勝,已然入得我鐵槍鏢局門下。金兄弟武藝高超,不在昔年老教頭之下。有金兄弟加入,吾家鏢局定然可以大有作為。”
除卻三二人考較招收鏢師之鏢頭兒外,餘皆不識不足。眾鏢師觀其醜陋之形容,大多心生厭惡之意。更復聞聽總鏢頭極力誇獎其人,且似乎有超越老鏢頭之武技時,皆不以為然。其一鏢師,身長體壯,手中擎酒杯,舉步前來道:
“兄弟貴姓?哦!總鏢頭喚你金足,想必閣下定然拳腳了得。今日入得吾家鏢局,往後便是兄弟了。灑家韓戰,敬老弟一杯。”
言訖,將酒杯往不足身前一伸,揚手便欲傾倒入不足口中。不足張手一接,微微一笑道:
“這位韓戰兄弟好意,某家愧領。”
言罷,輕輕兒將手一鬆,將那酒杯取下,一口喝乾。整個動作宛若輕柔如戲,渾然不覺艱澀。
堂下眾人皆大驚,那韓戰武藝了得,單手可舉四百斤石鎖,一杆大槍,渾體精鐵所築,沉重了得,然其在手渾若無物。其彪悍鏢行中遠近皆有聞。此時,其洶洶然而至,卻於金足如同小兒般之弱小!
韓戰羞怒之下,惱羞成怒。
“金兄好氣力,今日飲酒,你我何不舞上一番槍械以助酒興?”
“恭敬不如從命。韓戰兄請!”
“金兄請!”
二人下了座,出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