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再次坐回到寶座之上,“日月同食會在明日的正午發生,原本一切都計劃的完美,卻被安陵禹灝攪合的一塌糊塗,不過好在蕭堇墨卻又陰錯陽差的到了你們那裡,接下來就要看你打算如何了。”
凌肅的表情瞬間變得冷靜起來,這麼多年的隱藏到底為何幾何?終於快要達到了目的,現在竟然想要放棄嗎?不可以,堅決不可以,凌晗需要我的幫助,甚至將來凌卓溪的道路,自己也有責任替他鋪好,沒有什麼愧疚,不應該有太多的想法,一定要珍惜這次的機會,但是為何心中有些刺痛呢?凌肅的腦子開始混亂起來。
看著遲遲不說話的凌肅,鬼王接著說道:“雖然我們不屬於同一條道路,但是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安陵國都,只要我們聯手取得血靈,你這些年所付出的心血就沒有白白浪費,到時候天下不都是寰昭國都的?想想凌晗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何終日的鬱鬱寡歡?是誰導致了你父子不能相認,偏偏隱姓埋名的生活?”
“鬼王,不用你這麼說我自然也知道,否則就不會堅持到現在,雖然咱們之間不可能永遠的合作,但是對於血靈這件事情,我手中掌握著血靈的靈引,而你則懂得血靈的提取,所以我們沒得選擇。”凌肅明白此刻鬼王說著這些刺激話語的用意,不過即便他不說出這些,還是會和鬼王聯合的,至少現在還沒有成為敵人,但是彼此都明白的很,他們之間早晚還會相對的。
“好,那不如明日我們???”鬼王示意凌肅走上前去,開始了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
(安陵皇城,乾陽宮)
安陵禹灝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凌紫寧,似乎久未謀面的陌生,神情卻也不再冰冷。
“皇上,你的目光太熾熱了些。”凌紫寧羞赧的語氣。“讓我有些???”
“有些不敢面對了嗎?”安陵禹灝直接問詢道:“寧兒,為何你會出現在鬼門中?”
凌紫寧回憶道:“有人飛信於我,上面說只要我親自去鬼門,便會放了蕭堇墨,所以我一時心切,怕是將來被朝中大臣抓住把柄,說我們有意放了叛黨,所以就一個人擅自做主的去了鬼門,希望可以救下他並帶回宮中,還請皇上贖罪。”說罷,竟然欲要跪下贖罪。
安陵禹灝一把攔住了凌紫寧,“怎會怪你呢?為了國家,難得你有這份心,不過現在看來,或許是被什麼人所利用了。”
“你指的是那個假扮青紅的人?”凌紫寧雖然心裡清楚的知道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讓他去鬼門,不過是自己一意孤行的決定帶著青紅去觀望,卻也沒有想到會遇到後來的事情。“你覺得他會是誰的人?”
安陵禹灝望著眼前的景色,“是鬼王做夢都不會想到的人。”竟然是胸有成竹的口吻。
“那他的話???”凌紫寧似乎還是沒有徹底放下在密室中的談話,雖然明知道沒有任何證據的話語,況且又是在那樣危急的情況下,但是自己為何還是那般的在意,甚至在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皇上!”劉蒙幾乎一路小跑的進入房間,氣喘吁吁的喊道。
“有重要事情?”安陵禹灝望著劉蒙驚慌的模樣,不禁有些驚訝。
只見劉蒙抬起頭,看了看凌紫寧,欲言又止。
“皇上,臣妾有些勞累,就先行告退了。”凌紫寧溫柔的語氣,她的確懂得察言觀色,說完便緩緩的離開房間。
“皇上,剛剛傳來的訊息,說寰昭國的夢璃皇后明日將親自解除蕭堇墨的牢籠。”劉蒙有些神秘的語氣。
“就是這件事情嗎?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應該迫切的想開啟那個牢籠吧,不過這有什麼奇怪的?飲血之晶是無人能解的,他們只是白費力氣而已。”安陵禹灝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按理說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不過皇上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嗎?因為飲血之晶是鬼門的祖先所鑄成,傳聞鬼門的入室弟子中,還是有人掌握了其他的辦法的。”劉蒙似乎很是瞭解的語氣。
“這樣不是更好?蕭堇墨就可以得救了,他們無非是想嘗試一下而已。”安陵禹灝的確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劉蒙再一次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的確沒有人後,小心翼翼的說道:“據說還特意選擇了時辰,是明日正午時刻,不過明天好像是???”
“日月同食!”安陵禹灝的眼神忽然顯得有些複雜起來,“據說凡是有什麼大的星象變動之前,總會出現一些奇特的現象,匯聚天地精華,而這個日月同食應該就是為了迎接金星凌日吧。”忽然想起了幾日前朝中計程車大夫呈上的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