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怎麼了?安陵禹灝你怎麼了?”蕭堇墨顯然被安陵禹灝嚇到了,慌忙的跑上前去。
“這裡好痛,全身也沒有力氣。”安陵禹灝微睜雙眼,依舊像患了什麼疾病。
“哪裡痛?告訴我。”蕭堇墨不知所措的抱住安陵禹灝,焦急的詢問。
“這裡!”安陵禹灝一把抓住蕭堇墨纖細的手,慢慢的解開衣服,放入自己的胸口。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熾熱的肌膚,竟是那般溫暖。順滑的肌膚,猶如新出生的嬰孩般嬌嫩,結實而白皙的胸膛,散發著男人的魅力,卻又透著女人誘惑,聲聲悅動的心跳聲,震顫著那細弱無骨的玉手,彷彿世間唯有此聲。
“這裡…這裡怎麼痛?”蕭堇墨忽然意識到這手放的地方有些過份,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由得心生緊張,面帶羞澀。
“好像又不是這裡,你再往下一點點。”安陵禹灝面不改色的繼續說道。
“哦。”蕭堇墨緩緩的向下移了移,自己原本冰涼的手早已被安陵禹灝肌膚的捂暖。
“好像還不是,往左面一點點…右面一點點,再往上,好像也不是…”安陵禹灝像發號施令一般不斷的換著地方。
蕭堇墨早已把安陵禹灝胸膛幾乎摸了個遍,雖臉紅潤的似團烈火,卻也因為著急安陵禹灝的病情而沒有拿開。
“堇墨,你的胸口不疼嗎?”安陵禹灝表面一副好心的問話,嘴角透出的邪邪笑容竟像惡少調戲少女的表情,蕭堇墨算徹底明白了,原來他被安陵禹灝騙了。
“安陵禹灝!”猛然的抬起頭,想想讓安陵禹灝把自己騙成這般模樣,真是又氣憤又害羞,隨即便要抽出玉手。
“為了公平,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吧!”安陵禹灝豈能就這樣放過蕭堇墨,一把按住剛要抽離的雙手,那熟悉的邪惡笑容又出現在蕭堇墨的面前。
還沒等蕭堇墨回話,猛然一個翻身便把纖弱的蕭堇墨壓在了身下,輕輕的挑眉,望著身下那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被驚嚇的嬌羞表情,靈動的眼眸竟也有些迷離,平添出幾分誘惑,微微蹙起的眉頭更是惹人憐愛,絕世的容顏早已暈上一層雲霞,楚楚動人。
“蕭堇墨…”安陵禹灝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的情緒,看著眼前如此嬌媚的人怎能叫人釋懷?
“禹灝…”蕭堇墨也終於回應了一下,因為現在這種局面,哪怕是掙扎也是徒勞的吧。再一次鼓起勇氣正視他那深邃的眸子,發現裡面盡是柔情,這份溫柔,怎能不懂?
“今夜留下,陪我一晚好嗎?”安陵禹灝輕輕把頭低向蕭堇墨的耳際,輕聲喃呢道。那透著挽留的溫柔,那充滿磁性的靡音,從說出的那一刻起就融化了世間的一切冰冷,誰人又能拒絕的了呢?
“我…”蕭堇墨卻似乎要爭辯些什麼。
話還沒有出口,便被一抹香甜封住了朱唇,這突然的一吻足以禁錮時光,渲染流年,讓這萬物都沉溺於歲月的靜好,願傾注兩人於萬世的同心。
(安陵皇城,樂壽宮)
“已經過了子時了,還沒有睡嗎?”藉著淡淡的月光,安若望著身邊的男人,關切的問道。
“你不是也沒有睡。”安陵明成心事重重的說道。
“灝兒明天就要出征了,我這心裡…”安若欲言又止,卻可以感受到一位母親的無奈。
“我們的灝兒的確是變了。”安陵明成發自肺腑的感嘆道。
“看著他一天天的成熟,我們做父母的真應該替他開心,可是我竟然寧願他還是個在我膝下玩耍的孩子啊,我願意一直去守護他。”安諾幾乎有些哽咽。
“安若,我都明白,我更心疼我們的兒子啊,現在國難當頭,難得他有這份心,而且他是我安陵明成的兒子,怎麼可以退縮呢?”他是一位君王,卻也是一位的父親。
“嗯,我相信他,就像相信你一樣。”安若輕嘆道,眼神中竟閃爍著晶瑩。
“相信我,他會凱旋的。”安陵明成似向安若允諾,同時也像在說服自己。
一個真正的男人,在碰到各種困境的時候,即便是自己心裡都沒有把握,卻也一定要給自己最愛的人一個肯定,所有的痛苦一個人承擔,只為心中之人的一刻歡顏。
(安陵皇城,楓葉齋)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總是顯得格外的耀眼與溫暖,那燦爛的金黃鋪滿所有的角落,讓整個屋子都充滿了生機,更讓所有人的心情隨之明朗起來,倘若每天都如此,我願沉溺在這紛亂的世間。
“嗯?”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