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了。
“祖宗,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這玩笑能隨便開的嗎?你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啊。”白小雨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拉著孟久趕緊走。
孟久無賴的說道:“誰讓你不搭理我的,我一個人說話跟個傻子似得,你還搭不搭理我?”
白小雨都快狂化了,抓了抓頭說道:“行行行,你贏了行了吧,別亂說話了求你了。聊吧聊吧,愛聊什麼聊什麼。”
於是白小雨也算是服了,放開了和孟久侃,要說白小雨是一直對孟久有戒備之心,不想跟他說多了,可並不代表白小雨侃不過孟久,要論扯淡白小雨還沒遇見過對手。
這回把白小雨可給惹急了,老子管你是敵是友,這都是你逼的。
白小雨決定從根本上杜絕孟久這股子煩人勁兒,於是就有了以下這些對話。
孟久:“小雨,我今年年初春天的時候去西湖玩兒了三天,那兒的風景真是太美了,我還寫了一段隨筆紀念這‘三日**’呢。”
白小雨:“看不出來你還會寫隨筆啊。對了,**是誰?”
……
孟久:“小雨,說說你吧。我看你挺機靈的,有沒有什麼比較自豪又驚險的事情跟我分享分享?”
白小雨:“嗯,那當然是有了。大概17年前吧,好幾億個競爭對手跟我賽跑,最後就只有我一個人成功抵達終點。”
……
後來孟久覺得沒法兒聊了,於是一路就安靜了許多。還真別說,孟久不說話,倆人腳程就快上了許多,沒一會兒就回到了學校,正直中午學校放學,校園內盛大的節日氣氛也漸漸濃郁了起來。
下午同學們基本上都來到班上,有的幫助佈置,有的在一邊閒聊,大家似乎都很享受這種節日前奏般的氣氛,很少有人選擇待在寢室睡覺,因為整個校園已經成了歡樂的海洋。
白小雨也在班級上,看著來來往往穿梭的人倒也挺樂呵,而孟久則不斷的在女生人群中游走,幫幫這個再幫幫那個,顯得異常的熱心,當然這期間也不忘找她們要聯絡方式。
白小雨坐了一會,覺得班上人太多有點鬧騰,起身準備出教室門的時候看見許凝雲走了進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見許凝雲就覺得她不太對勁兒,這種不對勁兒讓白小雨很不舒服,卻又說不上來,而許凝雲此時也無精打采的走到他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接著就趴下來休息了。
仔細想了想白小雨突然心頭一跳,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上次在他見白靈靈的時候也出現過。難道許凝雲也撞邪了?
想著白小雨就從脖子上摘白骨木,剛想開眼看看她的情況孟久卻跑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張宣紙,白小雨看到這張宣紙突然想起那天在網咖見到孟久,那時候他懷中也揣著這種宣紙,當時他還奇怪這哥們為什麼隨身帶著紙呢?擦屁股應該帶衛生紙啊,現在想來孟久字寫的這麼好,可能是毛筆字愛好者的緣故,但這也不至於隨身帶著吧。
“小云雲,咋了?不舒服嗎?今天過聖誕節我給你準備了個禮物,你看看這是我親手寫的書法,極具珍藏價值。雖然咱們分手了,但斷路不斷橋嘛,我還是會給你機會的,如果你有一天想回頭的話我隨時等你,嗯!”
孟久說完就開啟了他手上的那張宣紙,紙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
這張紙一鋪開白小雨感覺到一股暖流迎面撲來,再看這個‘道’字,並不是之前孟久寫的楷書,這回是草書。紙上的那個‘道’字龍飛鳳舞,甚至字形都有些猙獰,細看之下卻並不害怕,反而讓人有一種敬畏的感覺。
許凝雲精神不好,心情肯定也糟糕,本來被孟久這麼一說正準備發火,可一見這個‘道’字,怒氣在臉上慢慢的就消退了,她伸手摸著這個字,有些迷茫又有些沁心。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她的臉上剛開始那種無精打采的表情就慢慢褪去。
“你這字……寫的還行,讓人看起來挺舒服的,那我就收下了。”說著許凝雲就接過這幅字,幾經摺疊後就放入口袋,接著好像是怕孟久煩她,就又走出了教室。
白小雨見許凝雲要走慌忙戴上了白骨木,再朝她看去,可卻沒有看到一絲古怪的地方,她身上也沒有煞氣。
這就奇怪了,白小雨自認剛才的感覺是不會錯的,許凝雲身上肯定是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但現在一開眼卻又看不到任何不妥之處,之前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也蕩然無存。
孟久見許凝雲離開也聳了聳肩,接著又鑽進了女人堆。
白小雨望著孟久那一副嬉皮笑臉的神態,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