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阿慎,你怎麼回來了?”
她望著他,又驚又喜,在他坐到床沿邊後,還主動伸手抱住他。
蕭慎已經好幾天沒回玉華宮了,天寒地凍,北邊蠻族蠢蠢欲動,屢犯邊境。他忙著調配人手去鎮壓,許昭儀的案子他也就聽了一耳朵,沒幹涉謝太后的審理,畢竟宮裡他早已佈局完畢,他的目光更多放在朝野之上,許靖身為許昭儀的父親,這陣子沒少搞小動作,他那位本該賦閒的舅舅也想法設法給他添堵。
這些事蕭慎從來不和謝錦言多說,今天有時間,他特意趕回來想陪佳人吃飯,一問才知謝錦言睡了大半天的工夫。
拇指按了按她眼下的肌膚,蕭慎皺眉:“是不是最近夜裡沒歇息好?白日才這麼渴睡?”
“是有些。”謝錦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紅繡那天就那麼死在眼前,當時她沒表現出任何異樣,獨處的時候卻總浮現紅繡臨死前的模樣,死灰的眼睛就那麼看著她,哀哀地喚她姑娘……
蕭慎忙歸忙,也沒忘聽玉華宮遞來的訊息,聽著謝錦言今天做了什麼,吃了什麼,卻是他一天最為放鬆的時候。
他細細一想就明白了,開始只以為是謝錦言身子重了,所以渴睡,但現在看來……“是不是那天嚇著你了?”
“夜裡一個人有些睡不著。”謝錦言低聲道。
蕭慎拍了拍她的背,語氣柔和,“我留下來陪你。”
“你忙完了嗎?是不是不用打仗了?”謝錦言雖然想讓他留下來,但不願耽誤了他的政事。
蕭慎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髮,“已經沒事了。”
謝錦言捲了卷他垂著的頭髮,發現溼漉漉的,忙從他懷裡退了出來,“怎麼沒把頭髮擦乾?這樣的天氣,當心著了涼。”
“無妨。”蕭慎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