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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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著“BLOOD”紅字標記的酒吧外,大批的醫生和防護人員已經將這個雜亂的地方清理出一片空地。

“沐醫生,據調查這裡就是最先發病的地方。”身材幹瘦的一個眼鏡男遞上了報告。

“準確嗎?”沐鈞沉聲問道,剛把報告接在手裡,身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五月?你怎麼來這裡了?”

一臉倦容的韓峰正扶著牆角,他喘了口氣,點燃一支菸叼著,用那大片雲霧將自己的表情掩蓋。可視線,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在沐鈞身上,隱約的,有些敵意。

正歪頭觀察環境的五月,指了指身邊的沐鈞:“我跟他一起。”

“是嗎?”打量著五月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依戀和喜悅,韓峰只看見那如鏡面般的淡然平靜,他心裡的某些情緒因此而減緩不少,很快就將話題引回當前,“我剛從裡面出來,小白髮瘋似的到處找你,我好不容易才將她勸住。”

“小白?”沐鈞不易察覺的擰了擰眉,又是什麼他不知道的人。

韓峰哼笑一聲,意有所指地道:“是女人。”

沐鈞不再說話,埋頭看著手裡的報告。他們是負責病情的醫生,不是專職的調查,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從別人那裡瞭解。這些報告在短短時間內也算是非常詳細了,可見韓市長手下還算能人不少,這麼混亂的局面,還能整理出有用資訊。

五月則在資料庫裡找尋一個叫小白的女人,似乎有那麼個人,叫白菲。

韓峰帶著濃濃煙草氣息,靠近五月道:“小白現在被隔離,如果你哥說能見面,你再去見,她雖然嚇壞了,但好在神智清醒,也不要太擔心。”

他這麼說也是安慰五月,一個女人經歷那種事情,難免崩潰。

就在七天前,白菲如往常一樣,和曼曼幾人在這裡唱歌,突然被衝進來的叔父的兒子抓了出去,囚禁在酒吧後面的包房裡。

她叔父也在那裡,眼睛充血就像頭髮情的野獸,當著她的面,強X了她的母親,動作極端瘋狂,連帶她也在同時被堂哥強行佔有一遍又一遍,這對父子就像瘋了一樣,不停地擺動,然後,慢慢地潰爛掉!

根據韓市長那邊得到的調查結果,這算是第一起病發事件,這個病來得怪異,生病的人都極度狂躁,但腦細胞卻並沒有受損。

因為和白菲有過幾次照面,喝過次酒對韓峰來說也算是朋友了,當初五月說想玩音樂的時候,還是他把五月介紹去白菲那裡做鼓手的。雖然五月上次重傷後就再也沒去過她們那個樂團。

見五月望著酒吧的方向出神,韓峰又道:“你著急想見她的話,可以問問你哥什麼時候能再進去。”

五月沒有回答,以她現在的感官,能聽見酒吧裡面傳來的女人痛苦尖銳的喊聲。

“救救我——五月!”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不知道說什麼,嘛,就祝大家週末愉快了

31、第三十一章 死亡的陷阱 。。。

有些年份的照片上,是幾個女孩燦爛的笑臉;沐鈞看著照片中似熟悉似陌生的女孩;飛揚的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歡樂;目光一沉,轉頭看向身邊的五月。

是嗎?原來她可以笑得那麼歡樂。

他知道五月最討厭的就是,被他禁錮在家裡不準接觸太多的人。朋友什麼的;基本沒有;他想過那樣會使她太過孤單,可總想著自己陪著她就好;那樣的話,她就不會暴露。

“以前關著你;恨我嗎?”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五月還在打量周圍的環境,這間酒吧面積不大,但隔出了很多小包間,她現在和沐鈞一起站在表演用的小舞臺前,看著那些合影。

有的照片上,她做著古怪的表情,有的照片上,是她肆無忌憚的大笑,有的甚至臉頰上還掛著鬥毆的傷痕,眼底卻流露著憂桑至極後的痛快。

這些都不是她,是真正的“五月”。

因為身體不好,因為處於生命無保障的處境,讓這個女孩心裡最多的是對未來的絕望。讓她有種,今宵有酒今朝醉,在骨子裡有種刻印的叛逆。

但是照片上的她,就和她的年紀一樣,帶著青春的張揚。

或許在“五月”原本灰暗壓抑的生活中,能釋放的時間不多,所以一旦釋放就肆意爽快起來,整個人神采飛揚,無比鮮明。

不過現在的五月並不是很能理解那個女孩的心理,朋友嗎?是這麼讓人開心的東西?

聽到沐鈞問她,她轉頭對上那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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