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瞬間他驟然發力,將五月推倒在地,猛地壓住了她,手指按住她的脖頸,冷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五月盯著他,“咦”了一聲,眼底閃過一道更加清晰的瑩藍色光芒,在這黑暗的環境裡,彷彿瞬間點亮了一盞燈,與此同時,壓著她的男人不由自主地站起來,後退著與她保持距離。
“你的精神力很強。”五月淡淡地說道。
杜梟站在遠處,沉默地看著她,現在舌頭都被控制住,他想要動一下肌肉都難。剛才沒有仔細看,現在認真感覺的話,幾米外的女孩,身體周圍有種異常強大的磁場,飄飄忽忽的縈繞在她身上彷彿籠罩了一層輕薄的羽衣。
活了這些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制住,而且還是個女人!
他心裡惱怒萬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步步逼近,沒有任何辦法。
如果上次的**劑是個意外,那麼這次就是正面對著她卻吃了虧。
本來身體的警覺性已經繃到極致,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同一個女人手裡,他是這麼告訴自己的。但事實卻是,不管是埋伏在建築周圍的手下也好,還是他身上刻意準備的各種武器也好,根本沒機會發揮作用。
就在那個瞬間,他的身體控制已經不屬於自己,彷彿和四肢脫節了,連身體的感覺都麻木起來,甚至連呼吸都交給了另一種意識。若不是精神死死支援,他不能輸給眼前的女孩,或許這一刻他連意識都要消失。
“藥劑在你身上?”她問道。
“……”
“告訴我在哪裡。”
“……”
“看來你不願意跟我說。”五月狀似自語道,“還有精神抗拒我,你的精神力真強,果然是人造生命。”
杜梟憤憤地盯著她,心想,MD我現在舌頭都動不了,說什麼?!
有時候,悲哀的不是你無法說話來解釋自己,而是對方根本沒意識到你無法開口。
“我自己找。”五月託著腮想了想,一個手勢,杜梟的身體就轉了個圈,咚地一聲挺屍般倒在地上。
五月在他身上摸索了好一會兒,什麼也找不到。
杜梟則閉上眼索性裝屍體,反正他不著急,總會有人著急。
五月的手在他胸前一頓,突然轉頭看著他:“哦,你不能說話。”
才想起來啊?杜梟無語。
他看著五月緩緩將手撫上他的臉頰,心裡憋悶惱怒之間,卻覺得她的手白嫩幽香,麻木的身體突然很想知道,她與他肌膚相親的時候到底是怎樣的感覺?
嘴間猛地一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但他也恢復了說話。
“藥劑嗎?”他終於可以勾起嘴角那風華絕代的笑容,只是還稍微有些僵硬,,“確實只有我有。”
“嗯。”五月點頭。
杜梟不動聲色地掃了五月一眼,視線從她的手,一直往上,最後落在她的臉上。這麼近距離的好好看她,感覺又是不同。順滑的黑髮搭在肩頭,白瑩的肌膚在黑暗中都清晰可見,一雙瑩藍色的眼眸如清澈的湖水,微微盪漾,還有那潤澤的唇,看得久了,心裡就彷彿有某種東西在滋生。
“想知道藥劑在哪?”他微微眯起眼睛。
“嗯。”
“先吻我。”鬼使神差的,他偏離了事先準備好的說辭,提了這樣的要求。
“吻?”
杜梟用舌尖舔了舔嘴唇,笑道:“對,吻這裡。”
原來人造生命也和人類一樣,喜歡嘴的接觸。
五月想了想,一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俯身下去,舔上他的唇。
她的動作,都是沐鈞教的,那個愛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的男人,每一次幾乎都是深吻,以至於她一來,就用靈巧的舌頭拗開了杜梟的唇齒,直接伸進去調皮的攪動。
那種驟然的刺激,讓杜梟眼睛都紅了起來。
不是淺嘗,不是輕觸,而是攻城略地一路到底。
他沒想到她那麼幹脆,甚至沒半分懷疑他是否真的有解救的辦法,也沒想到人類女人的唇會那麼美好,彷彿滑進了一團最為香甜的液體,讓他恨不得一口吞嚥下去。
不,他不是想要這個。
應該讓五月去刺殺沐鈞,這才是正理,面對最為心愛的妹妹,那個男人會沒有半分防衛。
為此,不惜犧牲一座城,明明所有計劃可以到收尾的階段了。不管是接近五月的朋友,散播病源,引來五月,每一步都按照計劃在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