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打硬、死碰死的打法去作戰。 斬首,一看便知,就是斬掉敵人的首腦,使敵人短暫的、甚至在很長時間內,因為失去其主官而變成一群無頭之鼠、四處亂打亂竄。
敵亂我靜,觀其行而尋其弱點,一擊其弱,必破其陣,方為最程度損失我方兵力、最大程度擊潰敵軍之上法。
中國和德國的軍事教育者們,以劉克武的這些理論為基礎,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確定了完全剋制法國、英國陸軍作戰中對小規模作戰指導思想的新戰術思想後,迅速的在兩國的陸軍中進行了推廣。
德國人的情況如何,此刻站在距離下莊戰場一公里外一處小山上的楊修權上校、年雲謙上校不盡其知。但是在已經將劉克武奉若神明的中**隊中,不只是陸軍,就連海軍、空軍的陸戰和空降部隊,都是隻用不到兩個小月的時間,就已經完全接受並消化了劉克武的這個指導思想
戰術運用和指導思想上,就已經剋制住了先是盲目跟隨、學習德國,轉而又盲從於英、法、美三國的日軍陸軍。從望遠鏡中看到了日軍的混亂,楊修權也看到了在敵人南面的封兆海那個突擊作戰小組。現在只剩下了五、六個人在與離他們最近的日軍進行著慘烈的撕殺。
“老年,馬上把你的第二營給我派上去,那十幾個兄弟都是真正的英雄,你的部隊一上,馬上把他們給我換回來。”
“是!”
軍銜相同、職權不同。年雲謙聽到楊修權的命令後,馬上轉身操起
六幾分鐘後,四輛裝甲車在前、黑壓壓群的武裝甭個講、武裝摩托車,就在楊、年二人所站立的小山下,捲起一條長長的灰塵大龍,迅速的衝向了一公里外的戰場。
“兄弟們,楊主任讓硼團的兄弟來支援咱們了。跟上我,殺他個,***啊!”
“殺他個***
“衝啊!”
“轟、轟、轟。”
無論是楊修權,還是刊剛在基層的中隊、小隊長級軍官組織到一處的那些日軍,都在蚓團第二營出擊後的幾分鐘時間內震驚了。
伴隨著北面的陳可樹、南面的封兆海一起爆出的吶喊聲,從鎮子裡和鎮子南面的樹林中,所有的第三連官兵全部跟隨著他們的長官一起爆出了一陣響亮的喊聲。 只剩六個人,也敢衝出來進行近身絞殺戰?日軍的一箇中隊戰在這場戰鬥結束,他被俘後回憶的時候,還認為這是令人難以想象的。他最後的評價,只給了封兆海一個“瘋子”的稱號。而他給封兆海的這個稱號,早在封兆海上軍校的時候,就已經是劉克武看過其演練後給過的。
瘋子督弓員,帶著身邊剩下的五名兄弟,各個都身上帶傷的五名兄弟,大聲吶喊著反過身衝向日軍時,更讓離他們最近的日軍知道了為什麼這些支那人可以如此迅速的打到了這裡。
人人矯健如飛、時而翻滾在地、時而縱起掃射、時而就地橫刀、時再協作夾擊。戰術上,中**人在這四年來的變化,在這一刻徹底的展現了在了下莊這個日軍聯隊的面前。
雖然只剩下六個人,但是封兆海與他邊的戰友們,在向日軍發起反衝鋒的時候,還是保持著三人一組的陣型。
只不過,剛打響這場戰鬥的時候,封兆海身邊是機槍手、爆破手加狙擊手全有的。而此刻,他身邊則全部都變成狙擊手和機槍手。
六個人的火力,在封兆海帶著他身邊的五個戰士發起反衝鋒一開始,直接就將他們正面不到五十米距離內的大約三十名鬼子,只在眨眼之間就全部打翻在地。這更加讓那些剛小山荒亂中甦醒的日軍,又多出了幾分驚懼。
火力上的差距,進一步摧毀日軍抵抗意志,還不只是六個人的突擊小組偵察班。與封兆海的突擊小組相同,陳可樹在下達全面攻擊的命令之後,更是直接把全連的輕機槍全部調集到了身邊做為第一梯隊。跟在其後的,則是全連唯一一輛武裝吉普車上的重機槍,和十幾個坐在摩托車大的狙擊手。
狙擊手速度上本來是一大弱點,但是對於一群長期接受著魔鬼式練的海軍陸戰對狙擊手來說,在如此近的距離內,他們還是依然可以迅速又準確的找到並且將一個又一個敵人,槍槍命中要害的射殺在戰場上的。
人數上半來佔據優勢的日軍村上聯隊。卻在這場戰鬥進入到中**隊反攻的剎那間,反而變成了完全受制於對手的一方。這樣的情況,在這場戰爭結束後的幾年時間裡,都成了全世界軍事教育和研究學者們,競相研究的一個重要課題。
是什麼?讓日軍在兩千四百多人對上一百多人的時候,瞬間失